“妙計!大單於此計甚妙!”
千裏絕域有多麼可怕,匈奴不會不知道。不要說秦軍了,就是熟悉大漠的匈奴也是覺得很困難。秦軍通過千裏絕域,必然是困難重重,消耗甚大,趁秦軍沒有恢複過來,發起進攻的話,一定能把秦軍打敗。
“秦軍這次北上,分為兩路,一路直取單於王庭,一路直取狼居胥山。這兩處,都是大匈奴必守之處,這一戰必須打。”頭曼單於眉頭一擰,道:“本單於決定,由我坐鎮單於王庭,左賢王坐鎮狼居胥山。”
“大單於請放心,臣一定痛擊秦軍,打得秦軍落花流水,報當年之仇。”烏孫落頭一昂,胸一挺,昂昂而言。
“好!左賢王多壯誌,本單於就放心了。”頭曼單於重重點頭,大為讚賞,道:“太子就協助左賢王。”
“有太子協助,這仗一定能勝。”冒頓雖然年紀不大,卻是才智非凡,烏孫落大為欽佩。
就這樣,烏孫落和冒頓離開單於王庭,直奔狼居胥山。
“傳本單於令:匈奴的勇士朝絕域開進。”頭曼單於右手一揮,大聲下令,道:“大匈奴的勇士就在絕域邊上恭候秦軍的大駕了!”
“哈哈!”千裏絕域對秦軍的消耗必然很大,在絕域邊等待秦軍,匈奴這是以逸待勞,完全可以趁秦軍人困馬乏之際,痛擊秦軍,勝算相當之大,一眾大臣極是歡喜。
頭曼單於的命令一傳下,匈奴就開始朝絕域開去。
“知道嗎?可惡可恨的秦狗來了,眼下正在橫渡絕域。”
“絕域啊,不要說秦狗了,就是大匈奴的勇士也不敢輕易通過,太難了。秦狗通過千裏絕域,一定會人困馬乏,我們就守在絕域邊,以逸待勞,一定能痛擊秦狗,報當年之仇啊!”
“隻要打敗了秦狗,中原人就失去了最為鋒利的爪牙,大匈奴的勇士就可以趁機南下,攻占河套之地了。”
“河套之地土肥水美天藍草青,氣候溫暖,是天然的牧場,我做夢都想呢。”
“隻要拿下河套之地,大匈奴就會有更多的牛羊駿馬,大匈奴就會更強,就能過上安居樂業的好日子。”
“還有,河套之地離秦都鹹陽不到一千裏,大匈奴的勇士騎著駿馬,不過數日功夫就能打到鹹陽城下。聽說鹹陽城裏寶貨堆積如山,細皮嫩肉的中原婦人多不勝數,比起草原上的羊群還要多呢。隻要打進了鹹陽,都是大匈奴勇士的。”
“我們這一戰一定要拚盡全力,狠狠痛擊秦狗。”
匈奴軍隊在開進中議論紛紛,說得最多的便是如何痛擊秦軍。憧憬著打敗秦軍之後得到的好處,瞧他們那興奮樣兒,仿佛他們已經打敗了秦軍,攻占了河套之地,甚至攻下了鹹陽似的。
從單於王庭調來的匈奴軍隊不少,趕到絕域邊紮營,隻見一片帳幕相連,一座接一座,不知幾多,一眼望不到頭。
而且,駐紮在這裏的匈奴軍隊士氣高昂,戰意熾烈,就等著秦軍前來送死。
與此同時,趕到狼居胥山的左賢王烏孫落和冒頓,調集匈奴軍隊趕到絕域邊上駐紮,一片帳幕相連,不知幾多。就等著秦軍前來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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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秦軍行進,蹄聲如雷,濺起大片大片的煙塵,連天接地,給人一種沉重的壓抑感。
嬴政右手一揮,大聲下令,道:“停止前進,就地駐紮。”
“停止前進?”一片驚呼聲響起,出自秦軍銳士之口,個個一臉的驚訝。
“太子,再有一天,就能走出絕域了,就可以大殺匈奴狗了,為何要停止前進呀?”一眾秦軍銳士大為不解。
“得得。”嬴政還未說話,隻見一騎飛馳而來,遠遠就叫嚷開了,道:“國尉有令,停止前進,就地駐紮。”
“哎!”秦軍銳士聽在耳裏,很是不爽,卻不敢違抗軍令,隻得停了下來。
“太子,國尉請你們前去。”這個傳令的秦軍銳士來到近前,衝嬴政見禮道。
“知道了。”嬴政微一點頭,帶著蒙恬、蒙毅和王賁,趕去見尉繚。
嬴政他們趕到尉繚的中軍帳時,隻聽一片叫嚷聲,眾將嚷個不停,對尉繚下令駐紮一事很是不滿。
“國尉,你糊塗了吧?再有一天就能走出絕域了,為何要停止前進呢?”
“就是呀。隻要我們咬緊牙關,憋口氣,就能走出絕域,就能痛擊匈奴了。”
“國尉,趕緊的,收回這道亂命,讓我們前進吧。”
一眾秦將吼得山響,個個一臉的不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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