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幹總裁了,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還是禹英裳的。

她還是頂級大股東,隻分紅不參加管理了。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吧?這一天估計你等了很久了。”

禹英裳淡淡一笑,看著禹薇。

禹薇得意一笑:“英裳,你還年輕,不如好好享受生活。這些受苦受累的活兒,姑姑我來替你幹。”

“你沒機會的!”禹英裳說。

姑侄兩女眼神碰撞到一起,互不相讓,都是冷厲而冰寒。

“現在不能說禹總不勝任這個職位。”

明光鎧基金的陳睿突然開口了,

他位高權重,一開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禹薇皺眉去看他,他淡然說:

“表決罷免無論是不是成功,咱們禹夏內部都傷了和氣。不如簽個對賭協議,損失到什麼程度禹總辭職,到什麼程度禹薇副總辭職!”

禹薇聽了心中一轉,立刻明白了。

目前看禹英裳手裏至少有她自己,孫國宇,葉知秋三票,

禹河建設的施倫徹也有可能支持她,這就是四票了,罷免很難通過。

“英裳,你怎麼說?給集團帶來重大損失,總得有人擔責任吧?”

禹英裳沉默了一下,對她來說,這個對賭至少保留了希望。

要是期貨市場上損失巨大,

她就算繼續做總裁也難以服眾了。

她幹脆的說:

“以一千八百億鷹元為限,損失到了這裏,我自己辭職。你呢,姑姑?”

禹薇嗬嗬一笑,說:

“要是你這次能保住江南有色金屬,我辭職!”

陳睿說:

“就這樣說定了,擬定對賭合同吧!為了保證公平性,明光鎧基金不下場!”

孫國宇大怒,喝道:

“陳睿,你要不要臉?集團的資金都在你那裏,明光鎧不下場,我們用什麼去壓下鎳價?”

“孫叔,算了!”禹英裳製止了他。

陳睿態度曖昧,能讓他不下場和敵人站起一起就不錯了。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叫道:

“鎳價八萬了!”

眾人看去,隻見大屏幕上的鎳價已經上到了八萬,劃出一條驚心動魄的上揚曲線。

“八萬鷹元每噸,也就是六百億的損失!”禹薇冷笑道:

“英裳,你輸定了。你不配做禹夏集團的總裁。以這個速度,兩三天後,鎳價就得上到二十萬以上,甚至還會更高。你的任性,你的猶豫,給集團帶來了重大損失。”

“離一千八百億還早著呢!”

禹英裳鎮定一笑,走出了會議室。

“這小丫頭夠倔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別看現在嘴硬,有她哭的時候。”禹薇冷笑著說。

她轉頭看著陳睿,媚笑道:

“睿哥,你真的不下場?”

陳睿麵色仍然禮貌而淡泊:

“禹副總,明光鎧基金不下場!”

“老陳,良禽擇木而棲,你可得看好了風頭啊!”史強生陰陽怪氣的說。

“呸——亂臣賊子,不要臉!”孫國宇呸了一聲,轉身也走了。

“嘿——他搞出這麼大事,他還有理了?等總裁換了人,一定追究他的責任。這個該死的老孫頭,我們得把他送進去。”史強生大怒罵道。

“鎳價九萬了!”有人說。

禹薇和史強生對視一眼,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