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集團這是要破產了,還是要被收購了?大廈將傾,變賣點個人財產有什麼用。”
“肯定是資金鏈斷了,禹夏都是重資產的行業,流動資金少,資金鏈一斷了就隻能倒閉。唉——百年基業就這麼毀了!”
…… ……
禹薇早就得到消息了。
她心中大定,笑著對史強生說:
“那小丫頭終於頂不住了,今天把名下的十三處房產和商鋪全都抵押了!老爺子留給她陪嫁的文玩字畫,以前她買的那些豪車也都賣了!她這是已經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了!”
史強生諂媚說:
“還是您厲害,抓住機會,一擊就把她廢了。咱們這禹夏還是得您來當家才行!明天的董事會,就是您正式令導禹夏的時候了。我代表禹夏集團全體員工,熱烈歡迎禹薇總裁!”
禹薇哈哈大笑,誌得意滿。
史強生又說:
“禹夏已經是您的天下了,您才是真正的禹夏女王。咱們得好好收拾下集團內那些不長眼的,什麼葉知秋,施倫徹,都讓他們滾蛋。孫國宇那個老家夥,直接把他送進去蹲號子!上上下下都得清洗一遍,全都換上咱們自己人!”
禹薇點了點頭:
“你去擬定一份名單,按照名單把禹英裳的人都開了,不願走的都調到非洲去!哪個項目條件差,哪裏有戰亂,就調他們去哪!”
“是,禹總!”
“對於禹英裳,您準備怎麼處理?”
禹薇歎了口氣:
“我就這一個侄女,還能怎麼樣?再說吧,隻要她聽話,什麼都好說……”
禹英裳還掌握著大量股份呢,
在她把股份吐出來之前,在集團大清洗完成之前,還要對她以禮相待。
以後嘛……
…… ……
長穀宗瑞摟著懷中的藝姬,滿臉驕橫得意之色:
“安本君,聽說了吧?禹夏集團的女總裁已經開始抵押房產和汽車了。她已經走投無路,耗盡資金了!”
安本富光嗬嗬笑道:
“聽說了!真是個好消息啊,沒想到大夏國的科技龍頭企業這麼不堪一擊。咱們踹了一腳,這破房子就自己倒了!”
長穀宗瑞一臉不屑:
“大夏人曆來就喜歡內鬥,他們麵對外國人時,柔弱的像個女人,麵對自己人時,凶狠的像老虎。禹夏集團雖然龐大,但是它的內部出了大問題。所以,咱們這一仗贏定了,現在已經到了收割財富的最好時候啦!”
“你準備怎麼辦?”
“我要再投入一筆資金,繼續推高鎳價,盡量在這塊蛋糕上多切一塊!”
“長穀君,投入這麼多錢,會不會風險太大?”
“到了這個時候,難道禹夏還有翻身的機會?哈哈,安田君,不要開玩笑了。他們現在就是魚肉,我們想怎麼切就怎麼切!”
“說的也是,我也跟一把!幹杯!”
兩人一飲而盡,哈哈大笑,
趁著酒興和懷中的藝姬胡天胡地起來。
…… ……
魏駿打量著鏡子裏的自己,反複看著一身嶄新西裝是否有瑕疵。
“已經很帥了!你現在像隻開屏的公孔雀,得意洋洋!”
盧長栩揶揄道。
“明天可是個大日子,是我魏駿的大日子!”
魏駿笑了一下,眼底寒光閃爍。
為了搞垮禹夏集團,付出了那麼多的心血,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明天就終於到了收獲的時候了!
他要親眼看著,
那個高高在上,冷漠矜持的禹夏女王,
那副永遠睿智而優雅的美麗麵孔上,
全都布滿絕望和震驚。
他要看著她憤怒的眼神,卻沒有任何辦法。
為了拯救禹夏集團,
她隻能低三下四的來懇求自己。
一想到這裏,他就渾身舒適,猶如充滿了活力。
拿下這種高貴的女人,征服她,蹂躪她,
想想就覺得爽!
“禹英裳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吧?”
盧長栩問道。
“放心吧!期貨市場上,禹夏已經欠了一千多億了,還是鷹元。明天的董事會上,禹薇就會拿掉她禹夏總裁的職位。沒有了總裁的身份,沒有了禹夏的庇護,她能怎麼辦?”
“她隻有來求我,才能借助魏家的力量,奪回禹夏的控製權!禹薇是她的長輩,還控製了禹夏。她要是不趕快反抗,這輩子都被禹薇控製了,一輩子不得安生。”
盧長栩笑起來:
“好,好,真有意思!想必現在的禹英裳,已經焦躁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吧?禹夏女王,已經是個笑話了!明天要好好看看這出戲!”
魏駿得意大笑:
“哈哈哈,好!明天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