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帶著嘲弄鄙夷,
像看待宰的羔羊。
禹英裳這些人已經窮途末路,
按照對賭協議,她們已經完了,再也翻不出半點浪花!
期貨市場的滔天巨浪,
已經將她們最後的希望吞噬。
禹夏集團的天,
從今天就要變了!
盧長栩突然笑了,按了按帽子,猥瑣的開口說:
“禹英裳小姐,麻煩你告訴謝嬈,我盧長栩非她不娶!讓她洗得白白淨淨的等著我!”
“哈哈哈——”
史強生放肆的笑了起來。
禹薇身旁的眾人都一起大笑了起來,
禹薇也跟著笑了,
看著禹英裳的笑容有些陰森。
葉宣儀握緊雙拳,全身顫抖,叫道:
“你無恥,卑鄙……”
對方說的是謝嬈,其實是在當麵侮辱禹英裳。
麵對著禹夏女王,說要睡她的閨蜜,
這豈不是當麵打臉?
陳睿一直看著上揚的鎳價曲線,看到那曲線終於一仰頭,衝上了二十萬每噸的大關。
他轉過頭來,溫和而堅定的說:
“禹總,鎳價二十萬了!按照先前的對賭協議,您該交卸集團總裁的職位了!”
禹薇見禹英裳不說話,就諷刺的笑了:
“怎麼了,親愛的侄女,舍不得?不甘心?”
葉知秋和施倫徹對視一眼,無奈搖頭。
一切都成定局了!
他們都是看著禹英裳長大的,知道這個姑娘受了多少苦。
沒想到現在,
竟然眼睜睜的看著,
她的姑姑勾結外人,將禹夏集團從她手裏奪走!
兩人神色落寞,心裏難過,
隻覺得一股鬱氣梗在胸中翻滾刺痛。
可是卻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禹英裳一直淡漠無波的臉突然笑了。
她一笑猶如春花綻放,充滿了春天蓬勃清新的力量。
她搖頭笑道:
“陳總裁,你是資深金融界人士,沒想到竟然也犯了這麼大的錯誤!”
陳睿一愣:“我犯什麼錯誤了,還請禹總明示!”
史強生大聲喝道:“你特麼又想耍什麼花樣?”
葉知秋一拍桌子:
“姓史的,你再給老子亂叫一聲試試!葉大爺直接抽你嘴巴!”
他是造船工人出身,年紀雖大,但身高嗓門大,一聲大吼登時將史強生嚇回去了。
禹薇抬手,製止眾人吵架。
她盯著禹英裳說:
“英裳,你到底幹什麼?咱們這可不是過家家!”
禹英裳對著陳睿問:
“陳總,對賭合同裏麵怎麼說的?什麼情況下,我需要下台?”
“金屬鎳期貨虧損達到1800億麥元!”
陳睿拿起合同,指著條款念道。
“現在已經到了!”禹薇喝道。
禹英裳搖搖頭,微笑:
“你們可真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1800億虧損是一百萬噸的買單造成的。但是今天有十萬噸鎳現貨買單到期,所以……”
“我要交割現貨!”
會議室中立刻一片安靜,
宛如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