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城,聖弗裏埃宮。
這裏已經聚集了幾十名弗蘭國軍政高官,氣氛極為緊張。
弗蘭國總理讓-瓦內臉色十分難看,鐵青一片,猶如收到了親生兒子的DNA報告。
“總理閣下,損失報告出來了。”
“外籍兵團西迪阿貝斯基地遭到恐怖襲擊,有二十六人死亡,五十五人受傷,裝備損失……”
讓-瓦內一拍桌子,厲聲吼道:
“別跟我說這些欺騙媒體的蠢玩意,我要真實損失報告!”
卷發的白人男人縮了縮脖子,從下麵抽出一份報告,皺了皺眉念道:
“在襲擊事件中,有兩千四百三十三人死亡,其中三百六十六人是現役弗蘭國軍人,其餘是外籍兵團軍人。三千五百七十人受傷,其中三分之一傷勢較重。整個基地幾乎被夷為平地,損失固定翼飛機二十五架,直升機四十三架,坦克三十三輛……”
卷發的白人男人頓了頓,艱難的說:
“讓-弗蘭西斯科將軍跟塔佩上校陣亡!”
讓-瓦內捂住了臉,低聲咒罵道:
“真特麼的——真特麼的!”
他隻覺得腰骨酸痛,寒意一陣陣的直往身上撲。
怎麼會搞成這樣子?
弗蘭國橫行世界幾百年,一直是列強之一。
除了在二戰時栽過個小小的跟頭,平時裏想收拾哪個小國還不手到擒來?
裏比亞的卡沙非敢跟弗蘭國叫板,下場就慘不忍睹,還表演了真人吞棍……
現在竟然吃了這麼大一個虧,整整一萬五千人的軍事基地,讓人直接給幹爆了。
臥槽——讓-瓦內隻覺得尿意洶湧,可是又尿不出來。
就是打個小國,收收保護費,怎麼就一腳踢到鐵板上了。那些夏國人,平時不都是和和氣氣,老老實實的嗎?
怎麼就這麼莽這麼凶猛了……
“總理閣下,我們必須做出強力的反應。這是戰爭,這是對咱們弗蘭國和整個自由世界的挑釁啊!”
“是啊,總理閣下,我們應該馬上把‘戴套搞更樂’號航空母艦派出去,把核潛艇派出去,動員外籍兵……呃,不——動員本土的裝甲師去打擊恐怖分子。”
弗蘭國防部長是個女滴,穿著件西服,裏麵襯衣敞開了三個扣子,憤怒讓她的大乃一晃一晃的。
能源部長也在叫囂著,比國防部長還激動,雙拳攥得又緊又硬。
讓-瓦內看了眼大乃跟激動的能源部長,心裏邊很煩。
尤其是大乃,你這娘們想喂孩子回家喂。
整天帶著魔法瓶在一群高官麵前晃悠,用一副你們都想吃奶的表情看我們。
我們不是特麼的小總統,喜歡這一口……
就知道打,下個命令容易,打起來我卻得擔責任。
前方傳回來的信息是恐怖分子襲擊,什麼恐怖分子能把軍隊駐地炸成這樣?
他思考了片刻,沉聲說:
“現在已經確定是夏國那個叫禹夏集團的企業,旗下的禹夏安保公司涉及了這起襲擊。我認為應該立刻對禹夏安保公司進行製裁,並且向夏國政府提出抗議,讓他們引渡雇傭兵裏的恐怖分子。”
國防部長大乃和能源部長都不樂意了。
大乃氣的猛一抬胳膊,把襯衣第四顆扣子都崩開了,她憤怒的說:
“總理閣下,您連禹夏集團的名字都不敢提嗎?隻製裁一個它旗下的安保公司,我們弗蘭國的榮譽不能這麼被褻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