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發生了神馬?”
“真神啊,竟然有人在這裏羅奔?”
“舉著鷹醬國旗,是鷹醬國的人吧!”
“簡直太不檢點了,這麼多女眷,還有不少兒童,怎麼做出這麼肮髒的事兒?”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有機靈的記者趕緊舉起了照相機,閃光燈不斷。
艾哈邁德王子熱情洋溢的發言被打斷了,他原本滿是笑意的臉頰已經陡然僵硬,聲音被凝固在了喉嚨之中。
如果不是禹英裳這樣的尊貴女賓客坐在一旁,他的阿拉伯國罵已經衝到嘴邊了。
看著全身赤羅,舉著鷹醬國旗瘋狂大叫的瘋癲男人,艾哈邁德王子隻覺得熱血逆湧,臉上好像被狠狠打了巴掌一樣火辣辣的。
在尊貴的客人麵前,竟然丟這種人,實在是……
艾哈邁德王子轉頭看了安保總管一眼,這一眼極為凶戾狠辣,安保主管全身都是一顫。
他大呼起來:“快——把這個酒鬼抓住!快點!”
一群膀大腰圓的安保拚命的衝了過去,三兩下將盧內奧按住。
這種時候就不講究什麼人道主義了,人人下了狠手。
砰砰將盧內奧打的幾處骨折,扯胳膊抬腿的硬生生拉走了。
旁邊的駱駝國王儲阿卜杜勒-費薩爾滿臉惱怒的站起來,說:
“實在太過分了,在這麼重要的場合胡鬧,這是對所有人的不尊重。艾哈邁德兄弟,你怎麼能讓這種人來參加宴會?”
安曼的胡圖爾蘇丹也說:
“這個白人是哪來的?得好好調查一下。”
艾哈邁德王子滿臉陰沉,暗暗咬牙,攥緊了拳頭。
他倒不是針對費薩爾的,已經有人悄悄告訴他,鬧事的是鷹醬使館參讚。
他心中大怒,恨起了鷹醬,這是在全世界麵前赤裸裸的羞辱他,打他的臉。
什麼狗屁盟友,壓根拿他不當人,實在是可恨至極。
他咬牙了半天,才按耐住心中想殺人的衝動,在臉上擠出個勉強的笑容,對禹英裳說:
“禹總,實在是抱歉。我這裏安保出現了疏漏,讓你見笑了。”
禹英裳大氣一笑,溫和的說:
“王子殿下不必在意,一點不值一提的小插曲而已。不要讓它破壞了今晚的熱情友好的晚宴。”
艾哈邁德王子這才真心的笑了起來,繼續熱情的跟禹英裳交談。
…… ……
表麵一切正常,底下卻是雷厲風行的追查。
很快這事就被搞清楚了,哈桑和他的跟班被一群彪形大漢拉到了一個黑屋子裏。
“說!是誰讓你來宴會上鬧事的?”
安保主管烏薩馬眼中全是凶光,脫掉了上衣,露出半身的疤痕。
他舉起手中燒紅的烙鐵,對著哈桑凶狠無比的問道。
今天這事無論如何安保都是出了大漏子,王子殿下極為不滿。
他要是再審不出背後黑手,別說職位保不住,人都得進監獄。
哈桑已經嚇呆了,囁喏著哀求:
“沒——沒有人讓我鬧事,我就是看著夏國人——想,想嘲笑他一下。”
“你跟那個夏國男士說了什麼?”
哈桑顫巍巍的說:
“我——我就是說打賭贏了,他就把禹夏女王的聯係方式給我。”
烏薩馬咬牙笑笑,猙獰無比:
“你特麼的還想要禹夏女王的聯係方式,好啊——老子給你這個!”
“滋啦——”
燒紅的烙鐵落在了哈桑身上,皮肉頓時燒焦冒出一股刺鼻怪異的香味。
“啊——啊啊——”
哈桑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