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城,聖弗裏埃宮。
“總理閣下,戴搞樂號航母的事是真的。”
高級幕僚馬克盧西安筆直的站著,聲調沉重的對著弗蘭國總理讓-瓦內說道。
“它被弄到迪拜王宮外,迪拜王子和一群阿拉伯人還在上麵烤肉,航母官兵包括維托爾將軍在內都被禹夏集團的雇傭兵俘虜了。至於他們是怎麼把航母弄過去的,我們——還沒調查清楚。”
讓-瓦內半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聖弗裏埃宮的草坪,動也不動。
他早已不是先前意氣風發的樣子,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好像失去了精神。
戴搞樂號被俘虜的消息一傳來,立刻就激起了軒然大波。
外籍兵團基地被毀,現在航母都被人家用不明方式俘虜了,這場衝突,弗蘭國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失敗,甚至淪為了國際的笑柄。
堂堂五大常任理事國,擁有核武器的大國,竟然連禹夏集團的海外安保公司都打不過。
一群禹夏雇傭兵就把他們搞的灰頭土臉,跪地不起了。
明麵上主導這場衝突的讓-瓦內總理,立刻成了國內各派怒火的焦點。
所有的愚蠢自大,怯懦無謀,腐朽昏庸甚至夏國間諜這樣的惡毒指責,都蜂擁而來。
甚至在香水城街頭,已經出現了大規模的散步抗議。
夾雜著一些無法無天,搶劫放火的移民,最近香水城的局勢已經越來越亂了。
“國防部的意思呢?”
讓-瓦內聲音低沉的問道。
“國防部,參謀部,各軍種長官的意思,都是聽從您的吩咐。一切都由您來決定!”
馬克盧西安恭謹而帶著憐憫的說道。
讓-瓦內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滿是蒼涼和嘲諷。
“聽從我的意思,隻不過是想讓我背鍋負責罷了。戰敗的責任,求和的恥辱,丟失殖民地的無能,這一切都推在我的身上而已。”
他緩緩站了起來,說:
“你去聯係禹夏集團,就說我們要求和,條件讓他們開!”
“閣下——”
讓-瓦內冷笑著摘下西服上的弗蘭國國徽領夾,隨手扔在了桌子上:
“當初我的導師費南多教授勸我不要從政,因為政治實在是肮髒至極。我現在真是後悔,當初怎麼就這麼昏了頭。”
…… ……
弗蘭國屈服了,向禹夏集團發來了和談的信息。
禹夏集團給予了回應,於是對方就派出了高級安全事務代表馬克盧西安前來迪拜談判。
隻是在他到達迪拜前,禹英裳已經乘飛機飛往利亞德進行訪問。
原本這趟行程中沒有利亞德,但是阿卜杜勒王儲實在太熱情了,堅決要求禹英裳過去訪問。
機場,港口,金融,通信,大合同一個個的奉上,禹英裳實在不好意思,隻能去利亞德訪問一圈。
蕭鉉飛回傑爾馬,協調禹夏雇傭兵的行動。
禹夏在傑爾馬已經陸續集結了三萬雇傭兵,加上投誠的五六萬正規軍隊,還有一些自願效力的部族武裝,足有十萬大軍了。
各種先進裝備如坦克,戰車,火箭炮,導彈等軍火都在大規模運往傑爾馬。
暗龍等雇傭兵首腦已經成立了前敵指揮部。
這次談判不成,禹夏集團就準備武力驅逐弗蘭國軍隊,將附近的阿爾比西亞,馬力兩國內的弗蘭國軍隊殲滅驅逐,在西北斐洲地區徹底的掃清弗蘭國勢力。
為防止對方喪心病狂,扔個核彈什麼的,蕭鉉特地親自趕到傑爾馬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