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金家。
石招娣被寒風一吹,打了個哆嗦,想到與姑娘赤裸裸的相抱在一起的兒子,心裏一跳。自己穿著冬衣,尚且覺得冷,那赤裸裸的兒子呢?
她不由自主的推門進去,卻發現兩人仍一動不動。她頓時怕了,也不再顧忌,來到床前,一摸兒子,兒子渾身冰涼,當時嚇得要死。
但好歹沒有失智,她屏住呼吸,顫抖著將手伸到兒子鼻下,發現還有呼吸,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將被子蓋在兒子和兒子摟抱的姑娘身上。同時也有心去看兒子摟抱的姑娘是誰了。
這一看不當緊,一看又嚇了一跳,竟然是盧文麗,就低聲咒罵起來:
“這個騷浪蹄子,八成是嫁不成姓冷的,轉身打我兒子的主意了,你以為老娘的兒子就能要你這個破鞋……我這就找你老娘去……”
盧金和盧春麗昨夜去知青點算計夏青青。卻不知夏青青有靈泉水,更不知夏青青是異能者。
他們隻知道夏青青喝了他們下了藥的酒,就應該會春情四溢,任他們予取予求。
結果事與願為,到了知青點,反而被夏青青把他們打昏了。
夏青青到了盧金家,到了盧金房間,就找到盧金剩下的藥,兌了點水,倒進了兩個人的口中,然後就把兩人的衣服扒光,放到了一起。
盧金從昏迷中醒來,感到身邊有人,想到他的初衷,再加上藥效,頓時渾身猶如打了興奮劑,此時,盧春麗也漸漸醒轉。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又都有這方麵的欲望,頓時摟抱在一起,幹柴烈火,做起夫妻之事。
一夜幾次,兩人邪火漸消,渾身疲憊,立馬入了夢鄉。屋外寒風凜冽,屋內也不溫暖,兩人出於動物本能,逐漸靠近熱源,後來就成了石招娣所見到的兩人抱團取暖的場麵。
石招娣嘴裏罵罵咧咧,卻不敢大張旗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行她還是知道的。但她不舍得責備自己的兒子,隻一個勁的罵盧春麗。
她又關了門,嘴裏罵著,走出家門。她要去找自家男人,問問他該怎麼辦。
盧長桂很快被找了過來。盧長桂伸頭看了看依然摟抱著沉睡的兩人,笑了笑,對石招娣說:你去盧長發家把他兩口子喊過來,咱們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婚事。
石招娣一聽就不願意了:
“他爸,咱可不能娶春麗那丫頭,那丫頭可是不幹淨了。”
盧長桂可不在意:
“你胡說什麼,什麼幹淨不幹淨的,叫你去你就去,小金子都把人家姑娘給睡了,你還在這裏說三道四,你還有點良心沒有?”
平時石招娣很害怕盧長桂,啥事都以盧長桂為主,但為了兒子,她今天也是豁出去了:
“你難道忘了,年前她與那人販子住了好多天,後來還流了產!她跟人販子這事,還是你對我說的。”
盧長桂非常後悔當初嘴快,以為隻是八卦一下,怎麼能會想到這竟然還成了老婆反抗自己的理由,但他在石招娣麵前說一不二慣了,並不把石招娣的微弱反抗放在眼裏。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