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仁恨恨地想著,一隻手提起了自己的行李袋,慢慢地往帝都第一學校的方向走去了。
不過,他也知道,那個賤女人絕對不是馬雲芳的朋友,他都注意到了,那個女人在報自己名字時頓了一下,想來“徐鳳”這個名字也是假的。
但這有什麼呢?他又不是不認得這個女人的長相,他就蹲在大學門口守著,他不信,他就等不到那個女人出來!
至於這個地方,他扭頭看了一眼夏青青家的院門,害怕地想:打死他,他也不敢來了,誰能知道,那個嬌滴滴的小丫頭,實際上卻那麼凶,那麼狠,那麼鐵石心腸。
趙建仁離開了夏青青的家,找人問了問路,找了一處醫院,讓醫生把被卸脫臼的胳膊又裝上,又回到了帝都大學的大門口。
前一次,他在這裏遇到了那個叫“徐鳳”的同學,今天他在這裏要等那個叫“徐鳳”的同學。
趙建仁手裏拿著個硬得像磚頭的窩頭,站起身活動活動腿腳。這是他娘給他帶的,以備萬一用的,沒想到,跟蹤了一下馬雲芳,竟連錢也弄丟了,可真是黴氣。
他在這裏蹲了三天了,竟是一次也沒見到那個叫“徐鳳”的臭女人。
他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用帶鞋底子狠勁地搓了搓,又蹲了下去。眼睛死死地盯著大門口,生怕錯過門口進出的每一個人。
“來了!”
忽然,他看到一個女人正從學校往外走。心裏不由一喜,因為那個女人正是那個挑唆讓他去跟蹤威脅馬雲芳母女的賤女人。
趙建仁並沒有上前去迎那個女人,而是藏到了路邊的一棵樹後,等到那個女人走近時,他才跳了出來,抓住那個女人的胳膊,對她說:
“我可等到你了。”
徐鳳菲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是給夏青青添堵,結果卻給自己惹來一個大麻煩。
她看看跟在自己身後的邋裏邋遢的男子,心裏惡心的不行。
她還記得,這男人把自己拉到個無人的巷子裏,威脅她說:
“如果你不把我安頓好,他就到學校裏去找你,我就說我是你的丈夫,你考上大學,拋夫棄女。”
一開始,她還不怕,趾高氣昂地說:“你以為大學是你家開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誰知那男人竟然不怕,冷笑一聲就把自己按倒在牆上胡作非為,自己怕壞了名聲,也不敢聲張,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坑了!
趙建仁跟在徐鳳菲的身後,用舌頭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心滿意足地想著:
老娘說的話果然不錯,這女人一旦被男人睡了,就老實了。馬雲芳那個賤女人是這樣,徐鳳菲這個賤女人也是這樣,大學生又怎樣,還不是一樣都經不住男人一睡!
“你別跟我耍心眼子,徐鳳菲,你要是敢跟我耍心眼子,我就把你跟我睡了的事宣傳出去,我看你到時候咋有臉在學校裏上學。
徐鳳菲後悔死了,當初自己怎麼那麼賤,去招惹這個禍害幹啥呢!
當初,她隻不過是看不慣的是夏青青,然後想借馬雲芳和這個男人之間的事兒,惡心惡心夏青青,誰叫馬雲芳足夏青青照顧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