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賀青被疼的醒過來,大夫正幫他上藥。
“老爺,您可是醒了?這是怎麼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您啊?”管家一臉震驚,心痛疾首道。
嗚嗚嗚!
“給老子閉嘴!”賀青抽痛著沒好脾氣道。
他還沒死呢,哭成這樣給誰看。
被誰打的,還不是那小侯爺!不知道他著了那小娘們什麼迷了,如此護著她,真晦氣。
管家頓時不吱聲了,隻眼巴巴的看著大夫上的動作。
大夫忙完了,囑咐道“幸好沒傷到心肺,多皮外傷,但也不可大意,飲食不可食發物,且得好好休息。”
傷口看著嚴重,但對於兵士來講,挨三十板子還不至於廢了,頂多休養幾日,屁股遭些罪。
他皮糙肉厚的,估摸著休息兩天就不用趴著了。
“有勞大夫。”賀青道。
管家送大夫出去後,回到主子床前,目光擔憂。
誰不知道自家老爺是蔡相跟前的紅人,說是心腹也不為過。
到底是誰敢這樣打他們家老爺。
賀青想明白了,那小女官如今是傍上小侯爺了,他要是想報複她得另想辦法。
很久沒被人踩在腳下了。
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嚐過了權勢的味道,如同乞丐成為富翁,又怎舍得再回井底。
賀青招管家過來,低頭吩咐,“你去找人將......。”
*
翌日
“姑娘!不好了!”
“怎麼了?”陸池剛剛吃過早食,放下筷子的手頓了下。
小桃急忙跑進來。
“姑娘,咱家鋪子被封了!”
“什麼?哪家鋪子?”陸池有些訝異。
“茶肆和點心鋪都被官府封了,是昨晚封的,還抓了錢掌櫃一家,今早上都沒被放出來。”
昨夜酉時一過,錢三娘打算打烊回去,忽然有三四個官兵說鋪子有問題,要查封受檢。
還把他們一家都帶走查問。
問什麼緣由也不說,隻說有關朝廷機密,要等他們查清楚再說。
當時夥計們剛剛下值,於是錢三娘一家三口被帶走了。
“是府上采買的早上去街市聽說的,姑娘,是不是那個賀青叫人做的?”小桃很懷疑。
“多半是他。”陸池沒想到此人報複如此之快。
陸池垂眸,“把薛青叫過來。”
“是。”
薛青還沒回來,秦媽媽匆忙走進來,“姑娘,喬莊頭那來報,說有兩個兵士去莊子上搗亂。
他們到處亂翻亂看,說莊戶上隱田漏稅,奉了上命要好好搜查。”
把莊子上翻的雞飛狗跳的,幾個年輕的姑娘都被調戲了。
真是無法無天了。
啪。
陸池起身重重的拍了下桌案,“欺人太甚!”
若是這回她退了,怕明日他就能搜到門上來。
“姑娘,咱們使銀子吧?那賀青說不定也愛財”秦媽媽想了想。
“銀子要使,不過要用對地方。”陸池冷眸出聲。
這時薛青到了。
“你來得正好,上回讓你查賀青的把柄如何了?”陸池看向薛青。
“回主子,此人欺男霸女事跡頗多,屬下已搜集了不少罪證,更是砸了銀子,有一戶願意指證。”
正是那位剛被賀青強納回去沒幾日的姑娘的父親,好好的一戶農家,被拆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