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許吧。”
許慶沒再說什麼,有句老話說的好,久旱逢甘霖是好事,就怕甘霖泛濫。
夜間九點左右,經曆了長途跋涉,眾人終於回到村口。
“回家咯!”
車子還沒進村,強子豬仔就扯著嗓子鬼叫了起來。
“停車,什麼人!”
然而車子還沒進村,村口就跑出了幾個穿著褲衩的大老爺們擋住了車子。
手裏都拿著刀棍,一看就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
“爹,是我!”
豬仔家就住在村頭,他老漢許長剛就在其中。
“豬仔?”
路虎卡車的大燈刺眼,許長剛用手擋著眼睛,他聽出了是豬仔的聲音。
“叔們,是我們,這大晚上興師動眾的。”
許慶打開車門下車,來到車前,貼心的擋住在了大燈前說道,這時眾叔伯才看清來人。
“爹!”
豬仔等人也隨之下了車,開到一眾拿著棍棒的叔伯麵前。
“三個多月不見人影,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
許長剛看到豬仔,手裏的棍子二話不說就朝他大腿抽去,老子打兒子主打一個血脈壓製,那叫一個快準狠。
“啊,爹有話咱回家說,這麼多人看著呢!”
豬仔立馬發出殺豬般叫聲,卻還不忘讓他爹給他留點麵子。
“叔,是我帶他們出去的,你要打就打我!”
許慶趕忙拉架,擋在豬仔身前,顯得非常有擔當。
“慶仔,不關你事,但今天誰也別攔我,我要打死這個逆子。”
許長剛明顯在氣頭上,很明顯豬仔是瞞著家裏跑出去的。
許偉強與狗子對視了一眼,都從雙方眼睛看到了心虛。
“你們不會也是瞞著家裏出來的吧?”
許慶看到他們的眼神,頓時感覺大事不妙,當即他就想溜了。
“那幾個崽子回來了?”
人還沒到,那大嗓門就先到了,不是村長許長安還有誰。
“行了,別打,老大不小了,給留點麵子。”
村長一來,就看到豬仔被他爹追著打,趕忙開口製止。
“這車子哪來的?”
果然村長就是村長,一來就鎮住了場子,豬仔他爹也消停了。
許長安一來先打聽車子來曆,這幾個小子別背著他們在外麵幹壞事才好。
“大伯,這慶仔買的,外國貨。”
見到許長安,許偉強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為了逃避責罰,他選擇了坦白從寬,回答的那叫一個殷勤。
“慶仔,你來說說,你帶幾個兄弟出去幹啥了?”
許長安眉頭一皺,這車子都整上了,這做啥才能賺這麼多的錢啊,莫不是在外麵作奸犯科不成。
“搞些電路設備,來路絕對正,這次我回來,就是讓咱村也能像城裏那般,用上電燈泡,再也不用點煤油燈了。”
論睜眼說瞎話,許慶還沒服過誰呢,他早就有應對的說辭了。
“真能給咋村也拉上電?”
許長安聞言,眼睛一亮,這十裏八村可還沒有哪條村子通電路,一到晚上都是黑燈瞎火的。
“真的,給我點時間,我把證家家戶戶都能通上電。”
不是許慶吹牛,這年頭就點個電燈泡,一台中型直流電機的發電量夠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