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火哪有造人重要。”
許慶不依,在蘇清婉耳旁吹著熱氣。
“不正經。”
蘇清婉被他這一句造人,羞得麵紅耳赤,笑罵了許慶一句,爬起來去廚房給許慶點爐子去了。
“好好烤,可別落下病根了。”
蘇清婉將點燃的爐子拎進房間,而後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這屋內點火不通風怎麼行。
“這雨是不是越下越大了?”
許慶伸手烤著火,聽著屋頂的瓦片,偶爾被雨水擊打出叮當聲,這降水量得多大啊。
“以往小雨季前一兩天下的都挺大的,今晚過後,應該就下小。”
打開窗,蘇清婉爬回床上,拉過被子從背後抱住許慶的腰身,為他取暖,小臉貼在許慶寬厚的背部,側頭看向窗外的大雨說道。
“那最好不過了。”
感受到身後人兒溫柔貼心的為他禦寒,許慶心裏暖暖的,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你怎麼一直烤手,腳伸出去烤烤。”
見許慶翻來覆去一直在烤手,腳卻沒動過,腳底板最容易受濕氣侵襲了,不烤怎麼行。
“老人言,腳底烤火會尿床。”
烤腳底板許慶可從來沒做過,他前世小時候可聽人勸了,對於老人說的話深信不疑。
“嗤,多大個人了,快烤一下腳底板。”
蘇清婉被許慶一臉認真的模樣逗笑了,鬆開抱住許慶腰身的小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催促他伸腳。
“好好好,都聽媳婦的。”
許慶將腳底板伸向火爐。
“舒坦。”
果然,這麼一烤,他感覺渾身毛孔都張開了,腳底暖洋洋的,身體的溫度也在快速回升。
“前麵烤完了,是不是該烤後麵了?”
烤了一會腳底板,身體輕盈了許多,許慶扭頭對蘇清婉說道,實則暗藏色心。
“那你轉身,我給你把火爐挪近一點。”
蘇清婉聞言掀開了被子,就要起身。
誰想許慶直接就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軟玉入懷,香如故。
“就這樣烤就好,前麵冷。”
許慶摟著蘇清婉彈性驚人的嬌軀,看似苗條瘦弱,實則豐盈可人。
“烤就烤,你親我幹嘛。”
沒抱一會許慶就不正經了,開始上下其手,沒一會蘇清婉就敗下陣來,癱軟在許慶懷裏嬌喘籲籲。
“造人。”
許慶麻溜下床,將爐子提到屋外,任由它被雨水侵蝕澆滅,一把將正廳大門關上。
回到房間手腳麻利的將窗戶封起,吹滅油燈,拖鞋一甩直接滾上床。
良辰美景不勝收,蜻蜓點水露芙蓉。
夜禦嬌妻三更過,醒來已然日禺時。
“今天喝粥,吃鹹肉炒黃瓜。”
兩人睡到中午才起床,雨下的特別大,鎮上集市肯定不開,所以許慶拿出鹽罐裏的鹹肉,就著昨天剩下的兩根黃瓜炒了個菜。
而此時一場災難正在山頂雲層中醞釀,大中午的天黑的就像晚上一樣。
“天怎麼越來越黑了呀?”
許慶吸溜了兩口粥,原本隻是陰沉沉的天色,瞬間變成了大黑天,他隻好將油燈點起。
走到廚房門口看向二丫山方向,那裏的雲層好像都快壓到山腳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