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見狀並沒有阻止,其他村民更是不會手軟,村長都說打了。
他們下手更不會有分寸,那一隻隻四十二碼大腳,無情的落在六名賊人身上,可謂是腳腳到肉,擊擊暴擊。
沒有人想詢問他們是哪裏人,逃走的人也沒有人會去繼續追究。
這年頭對付小偷就是這麼狠,可以直接打死,任由村民撒氣。
“勞資的豬仔才兩月,偷,偷,讓你偷!”
許長平可謂是咬牙切齒,一腳接著一腳踹著李念秋的臉頰,花了二十塊錢抱了個豬仔,打算年尾賣了。
明年再養一隻,再攢一年的錢就可以起磚屋了。
誰想這抱回來沒兩月,就被這群畜生敲死帶走了。
“我姐夫是許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李念生承受暴擊,鼻梁骨都被踩斷了,鼻血橫流。
死亡的恐懼在侵蝕他的內心,嘴裏不停的喊著他姐夫是許密。
但他的呼喊肯定得不到回應,他一家子是啥人,現在兩村人都清楚知道,他越是叫的大聲,村民們下腳的力度越重。
“停手吧,將他們移交治安所!”
許慶最終還是阻止了,這裏麵有幾個是李家屯人,若真打死了,雖說李家屯不敢說什麼,到底還是結仇了。
而且其中一人還是他堂嫂的二哥,若真讓打死在村頭,估計她回村都有陰影,心裏不舒服。
“停!”
許長安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讓眾村民停下,也想到了許慶的顧忌。
“便宜你們了!”
六名綁在李子樹上的小偷,個個被打的口吐鮮血,鼻青臉腫的,進氣多出氣少了,已經都受了嚴重內傷。
然而那些村民卻還覺得不順氣,末了,不停的向他們吐口水,小偷小摸是這個年代最讓人不齒的。
畢竟大鍋飯年代才過去多久,這種偷盜行為放在現在可是重罪,槍斃都可以了。
“大家別氣了,將他們扭送治安所,讓他家裏掏兩塊錢買子彈,把自己的兒子兄弟送上靶場,這才能讓他們印象深刻。”
許慶不想在村頭打死人,於是開口勸解眾人。
畢竟這一塊,他過些日子還要搭個電視棚呢,這死了人誰還想來這麼晦氣的地方。
於是許虎連夜駕車前往鎮上治安局報案,最終兩名治安仔還是乘坐著許虎的汽車,來到許家屯,這就有點尷尬了。
兩名治安一下車,就看到六名被綁在樹上奄奄一息的賊人。
他們身邊還丟了一隻被打死豬崽,和被綁住腳的雞鴨,證據確鑿。
“晦氣。”
帶頭的治安看到這種情況皺了皺眉頭,像這種情況直接打死在報案不行嗎?
那他們就可以直接通知家屬認屍了,這要帶到治安所,熬不過今晚就嘎了,得多晦氣啊。
“同誌,就是這些個賊人,前天已經偷了我許家屯兩隻豬,三隻雞,五隻鴨,這是今天的贓物,還有幾個逃跑的。”
許長安見到身穿白衣的治安,當即上前交涉,將幾人的罪狀告知治安。
“哦,嗬嗬,了解了解,我們這就帶回去處理。”
以往像這種情況,治安出警可是會吃拿卡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