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我們做什麼?”
豬仔揉著青疼的手腳問道。
“釣魚!”
許慶愛並沒有帶著兩兄弟,再去姚盛柱家,這老頭一般白天都要下地,晚上才會回來,現在去了也找不到人。
倒不如好好放鬆放鬆,想想到時該從什麼地方切入話題。
隨後許慶便帶頭走進林子中,找野竹子去了,做魚竿還得是野竹子夠韌性,不易被拉斷。
豬仔與許虎麵麵相覷,但最終豬仔還是跟了上去,留許虎一人在看營地。
而後不出意外,三人釣了一天的魚。
隨即當了一天的空軍佬!
這源頭哪來的,他們這純屬就是薑太公釣魚。
誰讓他三人不是專業釣魚佬,對於這些沒有研究,終是吃了見識短的虧。
在他們的認知中,隻要有水就有魚,但有句古話說得很有道理,水至清則無魚。
“啊,去死!”
這一天給豬仔折磨的不輕,眼看就要五點,終於可以收工了。
直接從龍河邊上站起身來,手中的野竹子魚杆被他立馬折成了三段,然後狠狠的丟進河中。
今天魚餌都挖了三回了,一條魚都沒釣到,讓他抓狂。
“年輕人,心浮氣躁。”
許虎收杆站起身來,臉上一片平靜。
“卡擦”一聲,許虎手中的魚杆應聲而斷。
“還得多鍛煉。”
許慶則是直接將魚杆丟進河裏,任由它順著河水往下流,等待它的下一位有緣人。
“勞資要當賀強!”
豬仔想起那晚與許慶遇到的少年,那連杆甩的那叫一個絕。
怎麼換了他們來釣,三個人一條魚都沒釣到。
“……”
許慶聞言……
賀大帝有什麼好當的,他現在才想起這少年是誰,不就是後世被釣魚佬們,奉為吾輩典範的標杆嘛。
賀大帝可是連蜀道山都不怕的強者,豬仔拿什麼和人家比。
“走了,虎哥留下。”
許慶扔完魚杆,瀟灑一轉身,便往龍平村走去。
豬仔見狀,急忙鑽進帳篷,將他們準備的見麵禮帶上,跟上了許慶的腳步。
“你怎麼又來了!”
好巧不巧,許慶兩人挑的時間,與姚盛柱從地裏回來的時間一致。
兩波人再次在院門口相遇。
“老先生我們並沒有惡意,咱們進去說!”
許慶表情淡然,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那他就換個態度。
又不是人人都是清婉那傻妞,死舔有什麼用,那就換種方式,拿捏他。
“咱們沒啥好說的,太遠了,並非我不願意治!”
姚盛柱不堪其擾,他雖然對體製內的蠅營狗苟不齒,若論治病救人,他還是願意的,醫者當以仁心救天下。
但遠去京都,實在是太遠了,先不說他這把老骨頭能不能受的了,家裏的地咋辦。
幹了這麼多年的生產隊,種地已經成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了,這年後交不上稅,可是要被笑話,戳脊梁骨的。
“這個先生您放心,咱們出了黎明縣,就去陽市搭火車,舒服的很,去的快,回的也快。”
許慶跟著姚盛柱走進院子,就知道這位老中醫醫德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