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難得回了一回話,這些後世炒到一兩個億的四合院,在他看來也就那樣。
價格在那,你猜它能不能賣出去,這世上哪有這麼多傻子,特別還是有錢的傻子。
“可不嘛,就那多爾袞親王的行宮知道吧,貼著紫禁城那一套,一到下雨天路過那裏,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動靜,聽說有人晚上在那一塊還見過東西呢!”
見雇主搭理他了,黑車師傅頓時來勁了,順著許慶的話頭,就掰扯起一些秘事來。
“我和你說了,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們的哈!”
說完,那黑車師傅某些心虛的,提醒了許慶等人一聲,這京都不許散播封建迷信,抓到可是重罪。
他是拿了許慶這麼多錢,總覺得不說點什麼,有點對不起這錢的感覺。
“那你覺得大清亡了嗎?”
許慶突然來了點興致,意味深長的向黑車師傅問了一句。
“不可說,不可說!”
誰想那拉車師傅突然悻悻然,擺擺手拒絕回答許慶的問題,好像很忌諱一般。
“嗬嗬!”
許慶咧嘴一笑,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奴根深種!”
姚老爺子也是有一些學識的,他出生於民國,晚清對於他來說算是近史,了解頗多。
自是看出了這黑車師傅,是下意識的不想討論這些東西。
有些東西經過長時間統治與教化,是會隨著血脈傳承下來的。
後世什麼追捧貝勒,郡主,八旗子弟,稱愛新覺羅男女,為公主,王子的。
為普儀鳴不值的,許慶實在想不出,是哪出的這些腦殘。
“到勒,您們走好!”
黑車師傅將三人拉到陽朝招待所門口,整個後背都濕透了。
但他累的開心,累的其所,點頭哈腰的將三人送下車,並目送他們走進招待所,方才肯離去。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可不常有,他這是在刷存在感呢,希望這三個冤大頭,下次還能搭他的車。
“你好同誌!”
許慶來到櫃台,敲了敲桌子,提醒正在畫公仔的前台工作人員。
“誰讓你們進來的!”
那前台工作人員聞言抬頭一看,就看到三個一臉髒兮兮的人,有兩個身上還穿的破破爛爛的。
頓時眉頭一皺,厲聲質問許慶。
“嗎的!”
許慶心頭暗罵一句。
“我是蘇城過來辦事的,我的同事應該已經給我預留了三間房,你查查。”
許慶忍下不悅,這京都的人怎麼都這麼喜歡以貌取人呢!
“你說是就是啊,有什麼證明嗎,什麼東西,gun出去!”
那前台工作人員不僅沒去查登記,這是鐵了心要給許慶好看的架勢。
區區蘇城算什麼,這裏是京都。
“你嗎沒教過你好好說話是吧?”
許慶對於這些底層編製工作人員的態度,真是受夠了,臉色一沉。
這年頭體製工作人員打過多少顧客,那是數不勝數,許慶拳頭都攥緊了,今天本來已經夠惱火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這名男工作人員的衣領。
“你要幹嘛,你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