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大手掐住時漫的腰,時漫雙腳騰空,瞬間失重的感覺讓她條件反射的直接雙腿纏上了景行的腰。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親吻席卷而來,時漫瞪大了眼睛,隻感覺到濕漉漉的吻自額間往下,順著鼻尖精準的找到她的嘴唇。
“唔,等……”
景行抱著時漫往休息間走,跌跌撞撞又緊緊的把時漫錮在懷裏,黏糊間還不忘了回答時漫的話:“不……等……”
屋子裏滿是粘膩的水聲,和除夕那一夜的親吻不同,這個吻好像更凶。
時漫後背陷進柔軟的床被,整個人被景行牢牢的壓住,像是生怕她跑了,一隻手死死的掐著時漫的腰,另一隻手錮著時漫的後腦勺,往自己這邊壓。
時漫被壓著親,抱著親,身上還壓著景行這龐然大物,肺部的空氣被一點一點的抽取,眼角滲出生理性的眼淚。
被親到渾身發抖發軟,太凶了。
真的太凶了,時漫感覺自己像是一尾擱淺在岸上的魚,隻能盡力呼吸卻死命蹦躂不起來。
被渡入口的空氣太少,時漫溢出細細哼哼的音調,像是在求饒。
軟得化成了一灘水。
景行凶得很,時漫舌.尖發麻發疼,舌根都是酸的,糾纏間感覺景行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唔……太……凶了。”
景行不管不顧的橫衝直撞,時漫感覺自己軟得已經和床褥融為一體,任由景行予取予求。
指尖都在顫抖,卻實在是招架不住,整個人被景行的體溫烤得實在是燙的,背部都出了一層細汗。
時漫手指順著景行的腰背往上攀,堅實的肌肉在時漫的手指遊走經過時,瞬間緊繃,然後越發的凶狠。
時漫終於抓住景行的頭發,貼皮的寸頭想要抓住幾縷頭發實在不易,也不知道這兩天幹嘛把頭發剪這麼短。
時漫用力一拉,景行的頭微微揚起,像被膠水黏住的兩張嘴唇終於裂開了一條縫。
時漫連忙側過頭,粗粗的喘息著:“親愛的……呼……呼……給我留口氣兒。”
兩個人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時候有過這麼激烈的親吻,時漫哪受得住?
除夕的那一吻時漫就覺得自己險些溺斃,這比除夕那天喝醉的景行還要凶。
景行抬手抹去時漫嘴角來不及吞咽的口水,眼眶裏含著淚,兩個人之間全無縫隙。
時漫扭頭想去看景行,景行卻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將臉埋到時漫的肩頸處,粗粗的喘著氣,不停的喚著時漫的名字:“星星……星星……”
人被壓著,時漫怕景行情緒激動,隻能輕輕的安撫,手指穿過景行的發間,在剛剛抓過的地方輕輕揉捏:“疼不疼?”
“再叫我一聲。”景行氣都沒來得及喘勻,卻還是為剛剛那個稱呼心動心悸,激動不已。
時漫啊了一聲,剛剛意亂情迷的,很多話連腦子都沒過,時漫哪記得?
定了定神終於想起,屋子裏隻有兩個人深深淺淺的呼吸,時漫想了想,湊近景行的耳朵:“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