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小姑奶奶的氣勢,確實當得起一句檸姐。
幾個人一起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一頓飯吃得熱絡又鬧哄哄的,但是很舒適。
誰也不是那種趨炎附勢和喜歡侃大山的人,更不會刻意說些眾人接不上話的話題。
聊天的氛圍很好,講話也有來有往的,沒誰被冷落,更沒誰被為難講不出話來。
連帶著桑檸走的時候也和時漫說道,以後可以經常聚會。
她安排,下次就不用這麼忙活了,不然吃不好,時漫笑笑點頭答應。
待把所有人全部安排上車,囑咐到家說一聲後,時漫主動去勾景行的手,輕輕把手塞到景行的大手裏。
景行隻愣了一秒,立刻緊緊的把時漫的手握住。
一進了電梯,立刻黏糊糊的把下巴搭在時漫的脖頸處,有一搭沒一搭的親吻時漫的臉和脖子。
時漫一邊抬頭去看監視器,一邊用手捂著景行的嘴:“你先消停會兒,回家了再說。”
景行喝得有點迷糊,稱不上醉,但就是高興,因為時漫的那個稱呼,和男女朋友完全不一樣的稱呼,愛人。
所愛之人,唯一的愛人。
讓景行一整晚都像是在冒粉紅泡泡。
一出了電梯,景行幾乎是沒給時漫任何思考的時間,單手直接從後摟住時漫的腰,單手就把人抱起來了。
在玄關就把人抵門上了,時漫一麵推搡,一麵還要去擦滿臉黏糊糊的口水,乃至後來幹脆算了,直接攬著景行的脖子,享受接吻的過程。
啪嗒一聲。
時漫暈暈乎乎的抱著景行的脖子,感覺到景行抬高了手,鞋櫃上麵做了幾個櫃子。
聽見景行把櫃子打開了,然後有塑料袋被撕開的聲音。
時漫迷蒙中睜開眼睛,含含糊糊又大受震驚:“你……你什麼時候放的?”
景行哪有空回答這些,腳壓在時漫被褪至膝彎的褲子上,然後單手把時漫剝了出來,像剝白雞蛋一樣。
換鞋凳做成了軟皮加墊子,還加寬了的,鞋櫃的平麵也加了墊子,肌膚接觸不至於冰到。
時漫腦子發昏的想。
家裏多了這麼多墊子的用途是在這裏的麼?
好多時漫想不到的地方都加了一層墊子,滿屋皆是旖旎繾綣的音調,時漫抽空還想了想到底哪些地方加了墊子。
頭往後仰的一瞬間看到了樓梯的欄杆,加了層保護墊。
景行單手掐著時漫的下巴:“看樣子我還不夠努力,你還有空想別的啊。”
呼吸被堵了個嚴嚴實實,時漫側開臉又很快被捉了回來:“等……等,沒,我不……唔。”
一輪結束,衣服在玄關散了一地,時漫窩在景行的懷裏,景行打開玄關的櫃子,把裏麵的毛巾拿出來把時漫裹了裹:“一樓還是二樓?”
時漫想要哭唧唧,隻抬頭看了一眼景行,景行點點頭:“我知道了,新浴缸是吧?正好,我也沒試過。”
時漫:我特喵的什麼時候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