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不出意外的被一聲老公直接暴擊,然後徹底宕機,拔插頭重啟都沒有用的那種宕機。
封陽抿著唇,緩緩露出小虎牙,笑得十分的不懷好意,微微傾身,在江洲的臉上眉間額頭臉頰,一下又一下溫柔的啄吻,江洲沒反應,眼神都是空洞的。
封陽一路憋著笑,又覺得這樣的親吻實在是很舒服,緩緩移到江洲的唇邊,輕輕的吻了上去,探出點點舌尖,在江洲的唇縫間掃了一下。
江洲瞬間像是被電到了一般,酥麻的電流一瞬間直通全身,條件反射的張開嘴任由某人作亂,動作和回複完全像是本能。
下一秒卻好像是本能回歸,在封陽都沒有反應過來的一霎那,瞬間占據主動。
大手一攬就攬著封陽的腰將人死命的按在自己的懷裏,封陽從一開始的遊刃有餘到後來不得不伸出舌尖抵抗某人的侵擾,微微後仰腦袋卻很快被後腦勺的那隻手按了回來,卻全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江洲的吻從一開始的呆滯到暴躁侵襲,猶如蝗蟲過境般勢不可擋,封陽沒過多久就有些氣不足,連帶著手都不停的推搡,想給自己緩口氣的時間,這一微小的推拒動作顯然是觸怒了江洲那暴戾的占有欲。
然後就是越發急切的動作,像是恨不得將懷裏的人直接嵌進骨子裏。
封陽這會才有些後悔撩過頭了,舌根是麻的,舌尖又痛又麻,唇邊還有零碎的血腥味,顯然是已經被咬破了,但某人還猶自不夠,越來越深的侵犯著他的口腔。
封陽根本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整個人軟在江洲的懷裏,要不是坐在洗手台上,此刻怕是已經軟成一灘水直接跌跪在地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封陽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江洲的獨占欲和破壞性,別看著像是個儒雅的翩翩公子,這會倒是真正的讓他領略到了江洲的暴虐。
終是頭暈眼花的快要受不住,江洲才緩緩將封陽放開,手上的力度不減,頭深深的埋在封陽的脖頸間,平複自己的呼吸。
封陽眼尾泛著紅,急促的大口呼吸著,一度認為江洲再不放開自己怕是要斃氣而亡。
封陽喘得像是跑了個五公裏,聲音在江洲的耳邊被無限的放大,聽著聽著就越發的曖昧遐想,江洲微微起身,手捏著封陽的後頸,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撫摸著:“別喘了,我都被你喘.硬了。”
聽著這毫不掩飾的一句話,“咳咳咳……”封陽一口氣沒喘上來,咳得撕心裂肺,這人是瘋了麼!
鑒於剛剛那溺斃式的深吻,封陽深吸兩口氣緩和自己的呼吸,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沒有做好這會就被吃幹抹淨的準備。
再說,這個到底誰吃誰?他們兩還沒個定論呢,隻是錮著自己的雙臂像是鐵鉗,封陽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好像莫名的就有了定論,但還是想要掙紮一下。
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江洲的背上,發出啪的一聲:“你是準備隻接這一次吻麼?我嘴皮都被你咬破了好幾個小口了,疼死了。”
江洲一聽,直起身子放開手就去摩挲封陽的嘴唇,上麵有零零散散的幾道小口子,不是很重,但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