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將機會如此供手給恭清子吧,可是一瞅見她手中的絲巾,肖未晴臉就黑了,她忘記了,男人成年在冰箱似的空調中,稍稍地運動下,汗有些大。
每次一到了美女的麵前,肖未晴都能從男人身上,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抗拒,眨了下明媚大眼,挑畔地回視了恭清子,她跟在男人的身後,一路出去。
“嗨,你又來泡我家男神!!”不怕死,毫無修養的言辭從肖未晴的口中飆出來,反正她已不在乎。
某人氣的牙齒發癢,將長長的頭發撩到一邊,嬌嬈地笑著酷意橫生:“肖未晴,你現在得意了,做了慕少的新娘,就來我麵前顯耀了?”
對於這事,恭清子一直哽哽於懷,使喚了父親去慕家說親,父親敷衍她,直到前兩天從父母吵架中,她才行知,這個婚事是鐵釘板上的事實婚姻。
可惜肖未晴隻是淡淡地笑出聲,抬眸發現男人的眼神陰沉了幾分,她收斂了一下神情,裝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樣,砸巴了下小嘴,怯意地收聲。
一身運動服裝,將男人高大偉岸的身軀裹著挻撥,筆直地站那兒,友善地看了恭清子一眼,走到了她的身旁,“別管她,那事純碎一個誤會。”
誤會,一個鐵掙掙的事實婚姻,肖未晴發現恭清子因為男人的解釋不但沒有釋懷,反而那雙杏眼稍暗淡了幾分,隱隱的她的嘴角翹了起來。
慕君桀冰眸子有些陰鷙地掃了得意十分的肖未晴一眼,邁著大腿先跑了出去,他輕輕地扯了下恭清子。
算起來,恭清子算是呆在他身旁最久的一個藍顏知已,民間有一句俗話,叫叫藍顏藍著藍著就紅了,她可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每一次的聚會,慕君桀必定會帶上她恭清子,那無論是在麵子還是裏子,都給他沾上了不少光,反觀是自己,全皇大的一個小醜,她跑著,有些無力地停了下來。
懊惱自己又陷入這堆理還亂的旋渦中,越是掙紮,越是被束薄地更加的沉入海底。
前方是一望無邊的嫩綠草草坪,女孩一臉通紅,氣喘休休地停了下腳步,望了十米之處,那對伉麗情深,不免有些氣惱。
慕君桀,上一輩子鐵定是自己坑他太慘了,這輩子專來坑她的,她瞧見那兩個人情深款款的,巴不得衝上前帶著男票狂湊一頓的衝動,給了她希望,又讓她活不成!!
跑完了幾圈下來,肖未晴已經吃不消了,遠遠的就被他們給甩在背後。
恭清子,你是行的!
男人停了下來,俊臉上由於運動,細密的汗布在清冷矜貴的臉上,恭清子正要伸出纖手,替他擦拭,他稍微地搖搖頭,從口袋內掬出了白色的手巾,拭去。
“你真行!!”慕君桀淡淡地讚她,雙手兜在褲叉裏,慵懶地倚在高爾夫球場的白色欄杆上,餘光睨了一眼,被甩在身後的女孩,眸底閃了閃,由心地勾起一絲笑意。
敏感的恭清子在他的麵前維持一慣的優雅,她眯起杏眼,嗔笑一聲,“阿桀,你不打算回學校了?打算呆在這邊多久?當初一下子離校,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