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打工?慕君桀俊臉微斂,幽深的冰眸子布滿寒霜,嘴角譏哨一笑,“靠坐-台嗎?”一個中學生,能打什麼工?
“...”你才坐-台呀!你全家都坐-台,滾蛋!
肖未晴一下子炸毛,瞪大雙眸直勾勾盯著他,他以為每個人都像他嗎?含著金匙出生,上次一事,若不是慕少,她也不會欠了一筆天債。
趁男人不經意間,肖未晴快步一個閃身又回了臥室,這次沒有任何意外地將門給磕上,沒啥大不了的,大不了以後一回到這裏就關上門。
假期一結束,回來上學渾身發酸,肖未晴一沾床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半夜,慕君桀赤著上身,下身穿一寬大的意大利的la perla寬大褲叉,慵懶地倚在門口,那雙眼似獵物一樣,閃出耀眼的光芒,他拿手中的鎖匙給試了個遍,哢嚓一聲,卡鎖位對上了。
這女人髒死了,不洗澡也睡他的床,慕君桀杆在床頭,居高臨下地掃了一下蜷縮在床角的小小身子,邁出矯健的步伐走了過去。
女人小小的身體被翻了個正著,男人俯下頎長精-健的腰-身如平常一樣伸長雙臂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拂去她臉上的汗,真是不明白,明明那麼個看起來嬌柔的人兒。
一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喜歡的是恭清子,可是這段時日因交接公事,無比煩噪的時候,想起她翹起嘴的模樣兒,沉甸繁複中透過她感覺到一些輕鬆。
有些情不自禁,探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女人漂亮的頸-脖一路點火,直直探入校服的領口,指間一動,解落了一個紐扣…見到她的身子動了一下,他屏住呼吸,僵了一下。
肖未晴總是能輕易地挑起他沉睡的浴-望,目光灼熱地落在她長而卷的睫毛處,輕薄的眼周圍染上淡淡的黑,他的手輕撫上了她的眼圈處,疼惜地替她揉了一下,“女人,該拿你如何是好。”
他的驕傲容不下跟她坦誠,總覺得她會一直在自己的身後,直到慰遲出現,他開始感到害怕…用力地收緊雙臂。
“你,隻能是我的。”
篤定的口氣,輕輕地似風一陣吹過而無痕,他忍住燥動,匆匆地走到衣櫃旁尋了一件自己的舊衣衫,取了過來快速地替她換上,疲憊地閉上邪魅雙眼,頭埋入她的頸窩。
結果,第二天下了課,肖未晴一去那間酒吧準備開工,對方已經告知她,上頭已經不需要人了,她眸光暗淡地從酒吧裏出來,沒什麼理由呀?
手機不停地振動,肖未晴停在路邊,看是誰打來的,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接了起來,“您好?請問…”
“肖未晴,你在那裏?”一聽對方的聲音,肖未晴笑了起來,原來是自己的新同學,她絞著書包的後帶,“我在中心商業區,您呢?”
“我在學校的宿舍,你的宿舍和我的分同一間呢。”小胖妹很開心地叫嚷起來,可是肖未晴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往後她住學校的宿舍機率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