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別墅的玻璃花園裏,一直坐在那兒呆到了下午,肚子餓的已經麻木了。
肖未晴匆匆地兜回去,想拎包就趕去彩排,差一點忘記了,今天下午是中東影視彩排,原本是定在後天,不知怎麼回事,校方又改了日期。
兜回大廳,慕君桀穿了一身悠閑的睡衣,揭眸看了她一眼,柔聲問她,“不吃飯嗎?”
肖未晴不理他,一想到那些,就沒有辦法再去倒貼他了,冷著臉拿了背包就從他的身旁穿過去,男人的手一伸硬生生地拽她拎回餐桌上。
“劉姨,菜重新熱一下。”慕君桀交待完,手輕輕地拂去她手紂衣衫沾上的枯草,“生氣了?”
生氣?已經不是生氣那麼簡單了好麼。
肖未晴瞧見劉姨端上的飯菜全是她自己喜歡的,明明早上她讓劉姨做男人喜歡的,現在莫名地改了個樣,勺了一根湯往嘴裏輕嚐了一口。
那張清純幹淨的臉上漸漸地澱放清淅的笑顏。
真香。
劉姨的手藝真好,和童年在孤兒院,院長媽媽的手藝一樣好。
慕君桀見到她狼吞虎咽,慵懶地斜了她一眼,隨後拿起蝦子剝了一隻,放到了她的碗裏,“多吃點。”
肖未晴聽到他話,停下手中的動作,睫毛輕顫了一下,隨後又將碗裏的湯一掃而空,看著他塞到自己碗裏的龍蝦,她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動他的。
“飽了,我趕時間,要到學校彩排。”
“我送你去~”
“不用了,謝謝。”
肖未晴應完輕快地跑了出去,一出大門,她回過眸來向裏麵望了一眼,男人並沒有跟上來。
二十多分鍾後,肖未晴氣喘喘地趕到了皇大的演藝會廳裏麵,抬手看手表,已經快要遲到了。
剛站定在門口,肖未晴眼晴一晃,一個長頭發甜的女孩閃了一下,檔住了她的去路。
“蘇非非,你做什麼?讓開。”
“不讓,你乖乖的回去吧。”蘇非非話剛落下,甜美的臉一沉,手一下子猛地朝她的跨下攻擊,撕拉的一聲。
肖未晴隻覺得大腿一涼,低下頭看見自己的深藍色的校服裙又被損壞了,她咬緊牙關忍,牙齒咬的個崩作響,巴不得立即抽了她一巴。
“你想怎麼樣?”肖未晴問。
“我要怎麼樣,你不清楚嗎?你非得來參加,你不知道清子的意思嗎?不要讓我為難...”
她也想不參加呀,周老師許過諾,隻要她參加了,她語句不全的語文就能通過。
加上又賠了不少的時間在走秀裏麵了。
對付這種人,隻能以硬製硬了!忍無可忍!
肖未晴手一伸猛揪住她的長發拖著拽開,反正橫堅都是一死,不如就拚了。
“——阿,肖未晴,你瘋了,放手。”蘇非非那裏是肖未晴的對手,她從小就一個孤兒,在肖氏可沒有少被少丫頭使用,自而然的力氣雖不大。
可用在她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人身上,綽綽有餘了。
甩開蘇非非後,肖未晴走了進見,見到前麵已經喊號了,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低下頭揪著校服裙,靈機一動,手猛地順著掉下的半截一撕,撕成了個超短貼在大腿處的迷你裙,將修長的兩條腿拉的更加的完美無暇了。
滿意地丟了布塊,向後台走去。
慕君桀站在入口處,看著這一幕,勾起唇笑了起來,不愧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