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年,肖大家還沒凍結自己的卡時,存了四年的零錢,全掬出來買了一件奢華的單品,給慕少,結果不僅僅得不到他的珍惜,反而當眾嘲笑她。

“行呀,先說好價錢?”肖未晴抿嘴直笑,與他一起氣氛很是輕鬆,沒有絲豪的不自在。

錢呀?這女孩想錢想瘋了。

慰遲也理解她的處境不多說什麼,隻是揶揄地惡笑道:“考慮嗎?本大人,能叫的你過去,必定報酬不少呀。”

嗬嗬~

她笑笑不再說話,降下車窗,任涼冷的空氣刮起她長長的頭發,看起來很漂亮。

“冷嗎?每次出來都不穿外套,是不是又看上我的了?”慰遲意有所意地說道,說的肖未晴一臉窘迫。

“你不提,我還真忘記了,你那衣服還在我那兒。”

肖未晴微眯眼晴,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凝望著他。

車子安穩地向前開,兩人一下子沉默下來,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寬大的路線,黑白加速前移。

直到車子緩緩地停在一個海邊,她望過去,遠遠的見到了嫩綠草萍的門口,停著許多數不出名的奢華車子品牌,忍不住挑高了下眼瞼,“這裏是?”

“夜宴。”

“嗯?夜宴?”肖未晴有些不懂,慰遲想了一下,“對海天盛宴,有沒有印象?”

“哦。”肖未晴點點頭,她指了下自己,又指向他,“所以,你今晚讓我來當你女伴?我這身衣服??”

男人一手掌在車頭,姿勢帥氣地站著,欣賞她窘迫的樣子,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上次,半路逃了,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呢?當我一晚的女伴又如何了?我慰遲很差嗎?”

“哎呀,阿澤,不是那個意思。”肖未晴焦急地反抗道,她上次又不是故意放他鴿子的。

不過上次也好彩她早點離開了。

不遠處,一輛豪華的布加迪停了下來,一雙紅色精美的高跟鞋先伸了出來。

兩個人都回頭直直地望著。

肖未晴竟莫名地想看清楚這雙高跟鞋的主人,到處是個長的怎麼樣的女子。

隔著空間,肖未晴與磊落的閻黛淋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了一下,之後女子的目光落在慰遲逸澤的身上,朝他溫曖一笑。

遠遠的,她向他搖了下手。

莫名的,肖未晴竟覺得那女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許的審度與敵意。

“我朋友——”慰遲介紹道,他一手插進褲兜裏,抽出一支煙子。

打火機落車子上了。

慰遲低下頭,正要去拿打火機,肖未晴手一拍,從兜裏拿出一個精美小巧的打火機,“找這個。”

男人揭眸,眸中有些怪異地望著她,嗓音低沉極富滋性:“你吸煙?”

‘哢嚓’一聲,小小的火花燃了起來,她動作嫻熟地湊過去替他點著了煙頭的火。

肖未晴搖搖頭,什麼也不說,隻是把打火機收回兜裏去了。

這把打火機,一直以來隻為一個男人服務的,如今,它改變了,眼前的男人,他對她有恩。

這個世界上,陌路縫源對你好的人不多!!

她低下頭,視線落在男人的鞋子上,旁邊莫名地就多了那雙精美的紅色高跟鞋。

近看閻黛淋,五官精美,渾身散發一種上位者的女王氣息,讓身為女人的她,忍不住自相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