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遲逸澤已經給自己安排了。
莫名的,她相信阿澤。
再過一年就畢業了,不知未來的路該如何走。
肖未晴轉過身背對著他,渾渾噩噩沉睡了。
聽聞到她柔細的呼吸聲,慕君桀輕輕地轉過身麵對著她的背,手一伸直接輕扯開她的衣領。
領口係的紐扣沒係到最頂端,他往下麵繼續撩,直到見到她白皙的肩頭。
目光落在那抹妖豔的印記上。
指甲尖稍加一點力,扣它,
可那東西似長在肉裏似的。
怕弄醒她,男人縮回了手,煩燥地坐起來往床後麵靠去,拿了一支煙吊在嘴裏,點燃了火。
吞雲吐霧起來,不禁低低地咒了一聲。
什麼鬼東西!!
太陽漸漸升起的時候,天邊的霞光看上去有一種泛著夢幻的美,它照在女子熟睡的側臉上。
慕君桀走到了露天窗邊,目光望著遠方寬闊無邊的大海,刷的一聲拉上了簾子,想讓她多睡一會。
結果他才剛轉身,便見到肖未晴已經坐起來,顯然是被嚇到的樣子,迷糊地望著她。
四目相對,隻維持了二秒,曖味的氣息在空間流轉。
她急急收回視線又想拉被子蓋過頭睡覺,男人一躍過來覆蓋在她的身上,“懶豬,給我起來,都醒來了,回去了。”
“煩不煩呀你。”
“起來。”說罷男人挑重點突擊。
——唔。
半個時晨後,兩人一前一後回到西區別墅。
肖未晴作夢也沒有想到,前腳才從車子上下車,慰遲就過來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跟我走。”
“怎麼了?等等,等下還要上學。”肖未晴知道慕君桀正在看著,渾身都不舒服,做垂死掙紮。
“今天得請兩節課,填完合同再送你回來?如何?”
“作什麼?”慕君桀一下車對著慰遲吼了一下,一雙眼隱藏暴風雨,宛如一隻被若怒的獅子般望著他。
慰遲逸澤扯開嘴,冷笑起來,笑意不及眼底,鬆開了肖未晴的手腕,一步步走近慕君桀的麵前。
這樣看著,慰遲逸澤高了男人一點,不過男人的氣勢並不比他弱多少,隻是男人顯的年輕多了。
他伸出一隻手,張揚地戳了下慕君桀的肩頭,“你能不能給她一個未來,她可不是一般人。”
話畢,彼此間的空間一下子凝結,男人暴動的情緒一下子冰涼到了頂點,反問,“你也知道?”
這個該死的女人!!!
和慰遲做了什麼?說他們清白的,男人連她肩上的印記都知道嗎?嗬嗬。
太可笑。
他回頭,冷厲地掃了一眼正無措的肖未晴,然後勾起唇笑了起來,“你不能帶走她,我能不能給她什麼,我最清楚。”
至少,我能給她的幸福,是你給不到的!!
明眼看的出來,慰遲逸澤要發火了,他發起火的樣子,她肖未晴可是領教過。
而現在的慕君桀,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對手。
潛心裏,她不希望男人受傷。
一下子就樸了過去,附在慕君桀的耳畔,私密地說了幾句話。
男人的臉色從鐵青到隱忍,直至最後的妥協,他揮下手,帶有警告地看了一眼慰遲逸澤。
雙手搭在肖未晴的肩頭,力道稍重了一下,眸子深深地注視她的雙眼,“早點回。”
“嗯。”
不甘不願地目送她跟著慰遲逸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