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黛淋的話,肖未晴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笑意,隻是眼光露出了一絲絲無名狀的鬧怒,她拚命的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控製住自己翻滾的情緒。
肖未晴站了起來,單手撫住一旁的掛柱,對上閻黛淋高高在上的眼晴。
突然有些失控,聲調不覺的尖銳了些許,吼道:“你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昌著生命去追你嗎?”
她不知道的是,當她問出這話的時候,有多麼的卑微,愛到沒有計較,沒有計較他愛的是眼前的女人,而是心痛他的付出。
莫名的被一個低等的女人吼,閻黛淋原本想要休息放鬆的心情,消失盡殆,銳厲的弧行眉深深籠起,愣了一下。
深呼了一口氣,肖未晴知道從她口中再也問不出什麼,便暗然抬腳離去。
坐在池內泡水的閻黛淋冷厲的臉上,此時一片陰暗,從水裏蹭的站起來,也沒有再泡下去的必要了。
匆匆起身拿了披風就直接回到了酒店的房間,一進門,頭發都沒有擰幹,她直接就抄起電話。
這個女人,什麼身份?敢這樣對她說話的?
電話響了兩聲,對麵的人接了起來,恭敬地喊了一聲,“閻總…這麼晚您還沒睡?”
“津司特,你幫我查一個人….”邊說邊拿了毛巾試了幹短頭發,精明的眼晴在金黃的燈光下,看起來如同獵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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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間的肖未晴,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惹了麻煩,想起臨別時,慰遲逸澤遞給自己的東西,不知微微皺起眉頭,悠悠地走到了櫃台旁邊。
蔥白五指剛伸進去,門外響了起來,她停下動作,扭過頭,緊緊盯住那一扇門。
心情非常的緊張,然後又帶著深深的期盼,快步穿過走道徑直到了門口處,反而停了下來。
仿佛能聽見心髒嘭嘭嘭跳出來的聲音,伸出一把將手給扭開,正以為會看到心裏所想的人,想不到卻不是。
“怎麼是你?”肖未晴小聲嘟噥一句。
小臉當即奪拉下來,但是不敢做的太過明顯,因為慰遲逸澤雖然對熟悉的人很隨和,並不代表他完全沒有脾氣。
男人身上帶有一股古龍的香味,夾雜少許煙草味,並沒有在意她的不悅,反而充滿寵溺的伸手搓了一下她頭頂的柔順的烏發,“小家夥,怎麼不西區別墅去休息?”
“西區別墅?”肖未晴停住剛想返回室內的腳步,莫名的反問了他一句話。
今日的慰遲逸澤看起來與平常有些不同,不知是什麼原因,令的肖未晴有一種超嚴重的壓迫感。
粗曠的五官看起來帶有些許的陰陽怪氣,雙眼卻出奇的炙熱,多看一妙似要將要給燙傷。
肖未晴心理有事,隻是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後,想要返回室內休息,現在如同一架走屍般。
才剛走了兩步,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大手給緊緊的抓住手腕,她定了下來,眼神帶有些慌恐地縮了一下,又強裝淡定,“阿澤,什麼事情?”
一直以來,都知道慰遲逸澤對她有想法,隻是她也理解,像慰遲逸澤這樣天生當王者的男人,根本不會去強求她的,一定會尊重她的意願。
“未晴,我有些不安。”
他的聲音極具磁性又低沉,語調卻沒有了往日的霸氣和張揚,反而帶了些令人心痛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