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欣研在短信上告訴我,她姨母還好,但白展峰他爸卻是一個經曆過戰爭的人,有堅定的信仰,我要是說迷信的事,他肯定不會信。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薑欣研接過話說道:“姨母,肖慕他其實是醫科大學的學生,會些家傳的醫術,對一些特殊病症很有一手,剛才是怕你們不相信,所以才說他是氣功大師。”
“而且他還同時修了心理疾病學科,所以他才想從表弟平常遇到的事情中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病因。”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關係,我們感謝還來不急呢。”薑欣研姨母聽後,對我似乎更親切了,估計是覺得我現在的身份要接地氣一些吧。
而且一路上都是我背著白展峰上車下車的,所以現在對我不但感謝還越看越順眼,到現在我感覺她看我和薑欣研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不過她姨母也不知道白展峰遇到過什麼事奇怪的事,就算今天的事看起來有些奇怪,她也沒往那方麵想。
反而是孟燦在一旁,總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聊了大約半小時後,兩老終於被薑欣研跟孟燦給送走了,由於他們也是住這個小區,所以兩女送到電梯口之後,薑欣研就和孟燦回來了。
剛一坐下,薑欣研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燦燦,剛才我看你一直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孟燦看我和薑欣研都在望著她,但是她卻沒有馬上回答 ,而是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也說不太清楚,本來應該是結束了的,但是今天又發生這個事,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件事。”
見到孟燦這樣說,我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於是直接說道:“其實,剛才欣研說的事不完全對,我沒有修心裏學,也沒有家傳醫術,我其實是一名道士,白警官其實是遇上不幹淨的東西了,所以你要是知道什麼,一定要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訴我。”
“啊!”孟燦聽我這麼一說,明顯有些驚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我,所以就轉頭看向了薑欣研。
而薑欣研見孟燦看向自己,就立刻朝她點了下頭,但又怕她不夠相信,於是開口說道:“肖慕說得沒錯,之前我聽了車禍的情況後,第一時間就懷疑是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所以才把他帶了過來,現在事實證明要不是他過來,可能展峰都挺不過今晚。”
經過薑欣研這麼說後,孟燦終於全完放下心來,開始回憶起之前白展峰給他講的事。
“白展峰是個刑警,大概在兩個月以前,他遇到了一個人販子……”
孟燦斷斷續續的講,由於很多事她都沒有經曆,而是從白展峰告訴他的話中,聯想出來的。但是根據孟燦的說法,我還是大概理出了事情的緣由。
按孟燦的話來說,是因為白展峰在清河縣,清河縣是黔陽市旁邊的一個縣級市,同時也是我和諸老頭居住的地方。
白展峰有一次在清河縣的一個鄉鎮上,執行任務的時候,偶然遇到一個人販子,然後他就抓住這個人販子,但是卻被趕來的村民將人販子打成了重傷。
當時他就一個人,也阻止不了這些憤怒的村民,加上人販子確實可惡,所以他自己也有一點放縱的行為在裏麵。
但是沒想到這個人販子,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竟然因為傷重死掉了。
所以因為這事白展峰就被停職了,本來以為這事就這樣,但是沒想到白展峰竟然會因為這事天天做噩夢,夢到的就是那個被打死的人販子來找他索命。
不過白展峰自身生為刑警,膽子也夠大,對於這樣的噩夢,他也能承受,雖然精神受到些影響,但也沒被弄出問題來,就是有些疲憊。
直到大約一個星期以後,小區門口來了一個老和尚,有些像泰國那邊的和尚,看到白展峰出來後,一眼就看出了白展峰身上的問題。隨後就給了他一個製作精美的木頭雕像,讓白展峰隨身佩戴七七四十九天,那樣才能解除人販子對他的糾纏。
本來白展峰是不信這些的,但是天天做噩夢,卻實也有些頭疼,所以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結果佩戴上這個雕像後,果然就很少夢到那個人販子,雖然精神沒怎麼恢複過來,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個人販子終於從他的夢裏消失了。於是白展峰對這個看起來有些怪異的小雕像,越發的喜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