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說的這些,有理有據,我確實是沒有想到,不過關於他認識諸老頭的事,我還是有些有不解。
這時薑欣研接過了話題說道:“這麼說來,到是我們沒想到這麼多,不過我這裏還有一個問題。”
老教授將頭轉向薑欣研說道:“小薑同誌請問。”
薑欣研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之前我偶然得知一個事,就是代婷婷和您的女兒李娉婷,似乎都與一個叫徐浩的男生有過交往,不知道您是否清楚這件事呢?”
李教授聽到這話後,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後說道:“這年年輕人的事,我不是太清楚,不過從我女兒的反應來看,她確實有些依賴這個人。隻是後來這個年輕人卻因為知道我女兒的心髒問題後,竟然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事情還對娉婷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
話到這裏,我也算是看出來了,李教授就算是知道些什麼也不會告訴我們了,於是我們放棄了再尋問的想法,又跟李教授聊了一些其它的話後,就離開了。
不過對於這次的談話,也不是完全沒有什麼進展。
“肖慕,對於李哲翰教授,我也不好過多詢問。”
走在學校的道路上,薑欣研有些半解釋半氣餒的說道。
“沒事,其實我也沒想從他這裏問出什麼,隻是想見見這個人怎麼樣。”
李教授給我的感覺,雖然很有學者的風範,不過我總感覺他對我似乎在極力的掩飾著什麼,這種感覺從薑欣研介紹我的身份後,好像就越來越明顯。
聽起來,他似乎對諸老頭不是一般熟悉,可是他為什麼不承認呢?
而且剛才薑欣研問及李娉婷心髒來源的時候,他明顯有不尋常的反應,但是後來又掩飾過去了。
“小慕子,你在想什麼?”薑欣研見我一直不說話,於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回頭看了一眼薑欣研,然後說道:“我是在想,與代婷婷有直接關係的三個人,現在都已經見過了,但是並沒有多少進展,我覺得,現在該是直接去那所大樓見代婷婷本人的時候了。”
“你現在去有把握嗎?”薑欣研聽我要去,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有多少把握,不過時間雖然緊迫,但距離那“一個月”還有二十多天,在這期間我有足夠的時間去裏麵探尋一次。”
其實,我是準備把劉湘靈和餘思思叫上的,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如果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就算打不過,想全身而退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這時走在旁邊的薑欣研,突然對我說道:“對了,肖慕,劉誌澤並沒有醒。”
“嗯,難到是身體上的原因?”
作為一個醫科大學的學生,雖然隻是一個新生,但基本常識我還是知道的,劉誌澤的樣子明顯就是精神受到強烈刺激,然後才暈迷不醒的。
現在他被嚇掉的魂,我也給他安撫好並還了回去,怎麼還不醒呢?
說完這句話後,我突然想到一個讓我忽略的情況,那個放在桌上的“書法”上的字體,好像跟李教授家門頭黃符上的字跡特別相似。
其它人可能看不出來,因為黃符上畫的符咒基本和平常寫的字是有很大區別的,但是我們經常畫符的人卻能感受出裏麵那種相似,說不上為什麼,也許是因為筆鋒,也許是走勢,也許是力度。
畫符必須要專心,心無雜念,所以自己的一些作寫習慣就會莫明其妙的被帶到裏麵去。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嗯?哦,我隻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有些奇怪。”
薑欣研的話突然打斷了我,不過我已經差不多想清楚了,但是又覺得不太合理。
於是我想了一下後,接著薑欣研的話題說道:“劉誌澤那裏既然醒不過來,可能還有一些其它我沒注意到的原因,不過他醒不醒對這件事的影響也不大了,所以我們現在先不管他那裏。”
“哦,好吧!還有我表弟那裏,你今天有辦法了嗎?”
“我就是準備給你說這個事,你現在先去你表弟那裏守著,注意一下小區內的可疑人員,我昨天把你表弟身體裏的邪氣壓了下來,到現在害他的那個人應該會采取一些行動。”
“嗯!什麼行動?”
薑欣研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背後害他的那人,可能會跑到離你表弟比較近的地方,然後再降頭術來害你表弟。”
“那我現在就過去,你什麼時候過來?”
“我需要準備一下,你先去,我隨後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