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昨晚在路途中不行碰到了這條道上時常出沒的盜匪。在這種戰亂的時候這種亡命徒更加的肆無忌憚持槍行凶,很幸運他們不是迎麵碰見的他們,但是卻在逃跑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一隻追擊到現在。
“薑部長,阱連已經帶著大部隊先走了,我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你把我放下,追上他們,帶著我們的同胞回家去吧。”她連續一個星期不眠不休地帶著大部隊逃亡,現在她清楚她的體力已經完全透支不可能再這樣的緊追不舍中脫險,她現在所希望的就是能多保住一個人是一個人。
“林莉,你不能就這樣放棄,這條道路隻有你最熟悉,如果你就這樣放棄大部隊極有可能會全軍覆沒,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沒有放棄,大家都沒有放棄,你也不能放棄。小魚還在前麵等著你,他已經沒有爸爸了你不能讓他也失去媽媽。”
想到她死後兒子將麵臨的孤苦無依的境地她悲痛地嗚咽出聲,僅僅隻是兩秒鍾的時間她嚐試著重新站起,繼續向前走去。
可是上天不憐,沒走多久身後就想起了惡徒的喊叫聲。
兩人不管不顧地繼續往前跑去,前麵不遠處就進入了Y國軍事管轄地,到那裏他們就安全了,大部隊就在那裏等著他們。
可是身後追了他們一晚的惡徒同樣不甘心於獵物就這樣逃走,其中一個領導一樣的人從腰間掏出一枚手榴彈,他臉上有一個很深很深的子彈疤痕,那塊疤痕即便是在清晨太陽光最是幹淨的時候看起來也一樣的醜陋猙獰。
他將手榴彈的拉環拉開朝著兩人扔了過去。
“小心!”
薑堯發現即將落地的ZD迅速抱住林莉向坡下滾去,盜匪見狀飛速拔Q對準他……
“砰~”
槍聲被炸彈的聲音掩蓋,Y國士兵被巨大的聲音引過來,盜匪迅速離去,而土坡下被樹枝刮得滿臉都是細小血痕的林莉掙紮著爬起,她想要查看薑堯是否有事。
“薑部長,薑部長你怎麼樣了?”
“卡。”隨著導演一聲眾人被緊緊捏著的心終於鬆懈了下來。
“顧總喝口水吧。”
靜靜注意到顧其言剛才在看到ZD在邱沫身邊炸開的時候的呼吸突然間變得十分急促,那時候還在進行當中她沒敢出聲。
顧其言接過水喝了一口垂下眼眸。
“很好啊,關瞿,邱沫過了。”
這種爆破的戲一條過是要謝天謝地謝祖宗的事,所以蔣導現在麵上開心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邱沫對他笑了一下看向他身後的顧其言,發現他臉色不對她急忙走到他的身邊,蹲在他麵前緊緊握著他的手。
她看向小白和靜靜想要問她們是怎麼回事,可是兩人搖了搖頭她們也不清楚。
感受到她的溫度顧其言一把將人抱緊懷裏:“我沒事。”
她任由他抱著。
等他緩下來邱沫確認導演那邊已經沒事就跟著顧其言下了山。
劇組眾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實在不可置信,就是蔣導和關瞿也一樣。
顧其言,這樣一個把臨城市場,甚至是Z國商圈捏在手裏把玩的男人居然會因為一個女人在眾人麵前情緒失控,盡管他們已經實現知道他對邱沫的不同但是知道剛才才警覺這份不同有多麼的深刻
“以後擇沫CP就是我的本命,我要終身綁定,這一幕怎麼好像比電影還好看呢?”
聽到這話蔣導臉上一黑,那兩人是來搶他風頭的吧?
車上顧其言一直緊緊地擁著邱沫,她試探地問著:“言言,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