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在軟和地床墊上麵,邱沫作勢揉了揉自己根本毫發無傷的小屁股:“你幹什麼呀摔疼我了?”
顧大爺沒有說話上來就要扯她的衣服。
邱沫立即伸手攔住:“言言言言,我錯了我錯了。我騙你的沒摔疼一點都沒有。”
顧其言站直了身子俯視著她。
“言言,你怎麼了嗎?”
“聽人說咱倆最近溝通不順,感情不是很和?”
盯著他陰惻惻的臉邱沫心髒緊了緊連忙大呼道:“誰啊?誰造的謠?我倆的感情好著呢,要不是不可能我都恨不得被你拴在褲腰帶上隨身陪著你,是誰那麼胡說八道啊?”
顧其言冷笑一聲俯身下去湊近她:“誰說不可能?”
邱沫:……
“嗬嗬,那啥,言言那不是人家還要幹活嘛。當代女性一定要自立自強,一日不做一日不食是我們種花民族多麼優良的品質啊,所以我們一定要堅定不移的遵守是不是?”
“哦?是嗎?”
她不住點頭:“是呀是呀。”
“那我記得種花民族還有另一個優良傳統跟另一半相攜白首忠貞不渝啊?”
邱沫想了想:“是啊。”又怎麼了?
“那沫沫怎麼不遵守這項優良傳統呢?”
喲,這是要給她扣帽子啊這能忍?
這不能忍!
所以邱女俠一個激靈在床上站了起來跟他兌換了視線方向,試圖用這種俯瞰的視角去壓壓這個被慣得無法無天的男人:“我什麼時候沒有遵守了?我什麼時候對我的另一半不忠貞不真誠了?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啊,要不然姐姐告你誹謗啊!”
“歐?這麼說沫沫沒有在跟別的男人喝完咖啡之後大言不慚地問自己的姐妹對方怎麼樣這種話?”
邱沫:完了!
難怪她說雅姐,不是肖雅那個臭女人走的時候回頭那個笑怎麼想怎麼詭異呢,原來是給她賣了在這裏等著她呢!
“那個,言言我……”
“沫沫沒有?”
“我,我有但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其言一個巧勁就將人壓到了身下:“所以沫沫究竟想做什麼呀?是膩了我了?打算換一個了?”
邱沫欲哭無淚,看看這說的什麼話呀?什麼叫做膩了他了想換一個了?這種虎狼之詞她還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不好。
“言言我沒……”
又是一個阻斷。再次將她還未來得及出口的解釋給堵在了唇齒之間,再次被推搡了回去。
“看來是最近沒有給沫沫足夠的撫慰所以我的寶貝才會有這種不合適的想法。寶貝你放心今晚我一定不會讓你有機會再動這些念頭了好不好?”
邱沫:媽媽我害怕(大哭jpg)
她發誓等什麼後續發展?她絕對會好好地發揮自己的才能在尋找另一半的這件事情上麵使盡渾身解數來幫助她最愛的肖雅姐姐!
當天晚上顧家宅子裏再也沒有見到過兩人的身影。
晚飯時間不見人,晚飯過後不見人,晚飯之後老爺子的圍棋時間不見人,整個晚上都沒有再見到人!
直到第二天中午,邱沫同學扶著腰一步一頓地走下來。
她微腫的雙眼裏麵寫滿了“怨恨”和疲乏,整個人看上去“哀傷”又“堅定”!
“沫沫啊你這是怎麼了?”劉嬸在林婆婆的陪同下小心翼翼地試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