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皺眉一幅‘你故作矜持’的微嫌表情,拉下她的手壓在身側,另一手將她一手別在她身下,半壓著騰出一手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文夕一張臉爆紅,憤怒多於羞恥,偏又怎麼也掙不開,抬腳去踢,劃拉了幾下什麼也夠不到,想推開身上的人又沒有手,想起身,腰處被重壓著,一使勁兒就像被壓住心髒似的心動過速。文夕試著掙脫期間魏恒已經麻利的解開她的腰帶拉開了直裾上半身,連帶著裹胸也掀了去。胸前失守,文夕再也矜持不下去,破口大罵,“魏恒,我****祖宗,放開姑奶奶!”
魏恒目光正在她雪白頂端點綴的紅纓上流連,聽聞這話眉頭一皺,低啞開口道:“什麼時候,又多了這麼些罵人的名堂?”
“我呸!你祖宗你沒聽見?放開我!信不信我告你強*奸!”
“強?本將軍對自己的女人,用強嗎?”
文夕胸口被胡茬紮的生疼,掙紮半天,卻更讓魏恒得了巧兒擠進了兩腿間。文夕放軟聲音卻克製不住聲音的顫抖,“魏恒,我們好好說,你也討厭我對不對?”
魏恒可不這麼想,她摔跤勾引他在先,方才他們似乎談的也挺和諧。既然一切和諧,不該算是你情我願嗎?唔,他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比明月柔韌滑膩上太多,他不是一個沉溺女色的人,但還是忍不住做了比較。
文夕盡力的夾緊腿,中間夾著魏恒的膝蓋卻隻是徒勞。魏恒一隻手已經伸進小褲進了那處,文夕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哭著道:“魏恒,我是南邵公主,皇上親妹,我不願意。你放開我!求你!我求你好不好?”
“我們,也該要個孩子了。”
“我不要!”
文夕雙腿發抖,在魏恒偏頭的空當哭著咬上他的耳朵。
這一口挺狠,文夕嘴裏瞬間就有了血腥味。魏恒悶哼一聲,捂著耳朵根兒掙開,可耳朵尖還是被咬掉了一塊,露出裏麵白白的脆骨。
魏恒皺眉憤怒又不解的看著一嘴血漬抱著胸口咧嘴大哭的文夕,愣在那裏竟忘了動作,半天才撥了一下耳朵,怒道:“你又發什麼瘋?”
文夕坐起身胡亂的將衣服拉好,衝著魏恒啐了口血沫,哭著吼道:“我告訴你,趙文夕死了!你拉她上大殿當著南邵眾大臣的麵說她婦德喪盡的時候,嗚,她就撞柱子死了,哈哈,她不會回來了。她不恨你,可永遠都不會再愛上你。你抱著你的軍功,抱著你的剛愎自負見鬼去吧!我不是你老婆,憑什麼讓你壓!憑什麼!你敢碰我,我就燒了你的將軍府再自殺。哈哈,然後說不定她就回來了。”
魏恒遲疑的伸手想抹去文夕嘴角的血跡,文夕尖叫一聲捂住頭縮成一團。魏恒表情複雜的又站了片刻,抿抿唇道:“你果真恨我如斯,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腦殘,我怕死,我賤呐!”文夕捂住臉嚶嚶的哭,“我不騙你,趙文夕死了,你就當她死了好不好?我不阻你娶妻妾,你想娶就娶,我會給皇兄說。你就當她死了好不好?”
魏恒抿抿唇,皺眉理了理大開的前襟,一聲不吭的出了房間。
文夕聽見關門聲才癱在床上抖抖索索的重新穿好貼身小衣,咧著嘴大哭起來,直哭道啞了嗓子渾身發軟,才抽抽噎噎的抓起單子擦了把臉,嘀咕道:“嗚嗚,你哭了屁呀,又沒有,沒有怎樣。嗚,不就是,被摸了嗎?摸一下,又不會,嗚,摸一下又不會懷孕。”
文夕抽抽噎噎的用薄毯子裹緊自己,縮成一小團閉了眼,臨睡前還默念了一百遍‘魏恒萬年受,受逼南山’。
魏恒站在門外,嘴緊抿成一條直線,聽到聲音的雲香雲秀站在不遠處並不敢靠近。魏恒站了良久,直到裏麵哭聲漸小才邁步出了院子。雲香雲秀趕緊跑到門口聽了聽,見裏麵偶有抽噎,但聲音極小,已經像是在夢裏,又守了片刻便留了一人守著,輪班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