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篇看似幹貨滿滿,直接揭了林九牧老底的帖子,正是他自己發的。
他很清楚,上麵的每一條信息,每個‘線索’,隻要有心人肯查,很容易就能查得出來,與其讓他們查出來後去揣測,還不如自己來發。
畢竟,同樣的內容,怎麼修飾可是很重要的。
……
距離鮀城數百公裏外,還是那棟位於山頂的豪華別墅。
漆黑的大廳內,戴著金絲眼鏡的儒雅男子,還是坐在華貴的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把粗糙的刀柄,一邊把玩著,一邊聽著旁邊人的彙報。
“……情況就是這樣。由於白禦和工會出麵,那些人的行動失敗了。”
儒雅男子琥珀色的眼瞳閃了閃。
“有點意思,利用遊戲規則扯大旗,震懾黑禦,這個叫林九牧的少年,有點魄力啊。哈哈~”
他笑得很輕快,仿佛聽到一個晚輩考了好成績一樣。
“那主子,要不要殺了他?”彙報的人詢問道。
儒雅男子搖了搖頭。
“晚了,”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慧光,“如今這個林九牧已經入了白禦高層的眼,不好動啊。現在還沒到和白禦翻臉的時候。”
聽到這話,旁邊人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隻是眼中還透著股不甘。
“有夜魔的下落嗎?”
“回主子,暫時沒有。我們不清楚夜魔閣下的長相,單靠麵具和夜魔蛇的線索,還需要一點時間。”
“嗯,去吧。”
“是!”旁邊人應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準備離開,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問,“主子,真的就這麼算了嗎?林九牧不僅殺了‘暗炎’組織,還殺了黑風……”
話沒說完,儒雅男子緩緩轉過臉來,針瞳審視著他。
“主,主子,饒……”
話還沒說完,隻見他瞳孔一縮,麵露痛苦之色,無數的血霧從他毛孔滲出,彙聚成一枚紅色的珠子,飄到桌子上的酒杯中,與裏麵的紅色液體融為一體,增加了一些量。
“那頭龍狼,怎麼樣了?”
“回,回主子,‘聖堂’的人似乎和龍狼達成了某種合作,除此之外,他們的人最近盯上了一個叫喬安村的地方,鬼鬼祟祟不知道做什麼。”下屬忍著劇痛說。
“出去吧。”
儒雅男子擺了擺手。
“是,是……”
這下屬整個人像餓了十天半月一樣,兩頰深凹,皮膚幹癟,望著他主子的眼中滿是恐懼,踉踉蹌蹌地就出去了。
等人出去,將門關上。
儒雅男子才重新端詳著刀柄。
“小小的獵殺任務,竟搭上了個人,失憶,保護……嗬嗬~命運啊~”
儒雅男子悵然笑道。原來他早已經知道了夜默的身份。
這時,他身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狩,我不明白,既然已經找到,為什麼不帶回來?小小二階,殺了便是。”輪廓中的人說,“別拿白禦那套糊弄我。你和他們一樣,都喜歡彎彎繞!”
狩,也就是儒雅男子聽了,非但不氣,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
“她如今可不認得你我,勸無用,擄不得,不如順其自然,待哪日記憶恢複,她自會回歸。如果順利,說不定還能給我們帶來一個潛力非凡的人呢。”
“真複雜。”
“事實如此。至於那林九牧,會有人殺他的,黑禦一道雖然不敢貿然動他家人,卻可以對付他,他得小心了……”
突然,狩想到什麼,喊道:“黑刀。”
“主子!”被吸收氣血那人走了進來。
“高考要開始了,讓幽字輩的,去個人試試林九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