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倆!是這女的剛剛在打人!”醉漢的夥伴指著林九牧和夜默喊。
“沒錯!好多人都看到了。”另一個夥伴說。
幾個工會的執法者走近,先敬了個禮,然後問道:“女士你好,接到禦妖師舉報,你剛剛在工會範圍內出手傷人——”
“她沒有出手,她用的是腳!”醉漢的夥伴打斷執法者的話。
執法者:“……”
這時醉漢也在別人的攙扶中走了進來,他臉色蠟黃,嘴唇發白,嘴角殘留著吐出來的東西,滿頭大汗,雙手死死捂著肚子。
“就是這娘們打我!抓他!我好好的在這,她打我!給我抓了她!”
醉漢指著夜默,手不穩地上下亂晃。
其他人見狀,搖了搖頭,為林九牧二人沒有及時逃掉感到惋惜。一般這種鬧劇,隻要傷情不嚴重,人跑遠了,這些執法者是不會在意的。
可惜,遇到了兩個自以為是,或者說太耿直的,竟然傻愣愣站在那。
他們當然可以出麵作證前因後果,但這種給自己惹麻煩的做法,隻有剛出社會的新人才會做。
執法者聞言,再次將審視的目光投向夜默。
“我覺得,你們該看看監控。”林九牧笑著上前一步,擋在一臉鬱悶的夜默麵前,手指了指自助機子,“這拍得應該還算清楚。”
執法者看向自助任務機器,又看看林九牧和周圍人的反應。
作為工會裏的執法者,每個月處理的糾紛不知道有多少。隻需從周圍人的反應,還有那濃濃的酒味,他就大概知道前因後果了,當然,流程還是得走,事情的真相還得還原。
“既然這樣,都帶回去。看過監控畫麵後再行處理。”執法者說。
林九牧皺了皺眉。他雖然願意配合,但並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裏。想到這,他翻手拿出自己的身份卡,準備行使萬榮譽的特權。
這時一個穿著工會著裝的年輕女子快步跑過來,拉了拉為首的執法者,在執法者邊上耳語幾句。
執法者聽得連連點頭,隨後將銳利的目光轉向醉酒男子,還有他的幾個夥伴。
“事情經過我已了解,你們喝醉酒不回去睡覺,在這裏騷擾人家女子,甚至還倒打一耙!哼!膽子真不小啊!”執法者大手一揮,“帶走!”
醉酒男子和他幾個夥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押走了,剩下為首的執法者對林九牧解釋:“我們的工作人員目睹了全過程,為你們出麵作證,你們二人暫時排除嫌疑,具體的處理結果,還要等看過監控後再決定。”
“原來如此……”林九牧點點頭,目送著執法者大步離開,又將目光轉向前來作證的女工作人員,她化著精致的妝容,頗為美麗,不過五官、臉型看著有些眼熟。
“謝謝你的幫忙。”他笑了笑說。
女工作人員擺了擺手,一臉受寵若驚地說:“啊!不!不,不用謝的,林同,林老師。”
“林老師?”林九牧一愣。
女工作人員見狀,露出怯懦的笑,有些不安地說:“我是招弟,高鐵上見過的,您還記得嗎?”
“招弟?!這麼說,你的工作是在工會裏麵?真不錯。”林九牧恍然大悟。
“嗯!我老師介紹的,想給我練膽。”招弟靦腆一笑,“別人給化的妝,都弄得不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