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師，你對我說的有意見？”洛懷玉眼神不善地望著他。
“不敢，隻是我對林九牧導師的教學能力仍有質疑，”曾礬說，“在此呢，我想請各位導師見證，和他來一場挑戰！”
“夠了！你們是導師，不是流氓混混！打什麼架？！想受處分嗎？！”洛懷玉冷臉怒斥。
曾礬三番兩次打斷會議，甚至從中挑事，以校長來壓她，她心中早已不滿，如今聽到他要約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同時，她心裏很清楚，曾礬這人看似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一個三階高級的禦妖師，林九牧和他打，贏麵不高。
她並不知道，林九牧現在連小鬆子都召喚不出來，不然會把‘贏麵不高’，改成‘希望渺茫’。
“洛老師，別著急，”曾礬不和洛懷玉硬碰硬，露出一絲虛偽的笑，挑了挑眉說，“我並沒打算和林老師打架，正如你說的，那是野蠻人的做法。作為文明人，作為導師，我要的挑戰，是導師的方式。”
洛懷玉不言，眉頭緊促。
林九牧也靜靜地看著他，轉著手裏的筆，若有所思。
曾礬繼續說：“我想和林老師來場學生之間的挑戰，就比學生進步排名，以一個月的學生資源作為籌碼，如何？”
學生每月的資源並不會直接下放到他們卡裏，而是先到導師那，導師根據實際情況，運作獎罰之後，分發給每個學生。
曾礬的話，讓不少人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這時，不怎麼說話的林九牧開口了。
“嗬！”他籲氣般地笑了聲，然後說，“乖孫，臉皮挺厚啊。導師的矛盾，讓學生買單？你丫還要點逼臉不？爺爺是這麼教你的嗎？”
“你——！”
“別你啊我啊的，要挑戰可以，拿你自己的資源作籌碼。”
林九牧一臉輕蔑地望著曾礬，眼神卻冷靜得很。
“好！在場所有導師都聽到了！”曾礬張開手往左右示意，“你們每一位都是見證人。接下來第一次導師排行，我和林老師不掙第一，隻分高下，誰的排名高於另一個人，誰就獲得對方一個月的資源！”
所有導師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最後看向洛懷玉和林九牧。
林九牧笑了笑，衝著其他看過來的導師點頭，也對洛懷玉點頭，而後說道：“我接受這個挑戰。”
他剛才沒怎麼說話，就是一直在思考自己的處境。
想對付他的人，除了暗處的聖堂組織，就剩下因導師崗位所引發的陳泰初、嶺南虎少，還有眼前的曾礬一夥。
論實力，硬碰硬，在小鬆子還沒蘇醒之前是極為不利的，隻有發揮自己的長處才有可能贏他們，從而站穩腳步。
他的長處毫無疑問，就是不輸給這些導師的大腦儲備。
等導師排行榜出來，已經是一個多月後，那時小鬆子總該醒了吧，到那時，該收拾的再一個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