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牧相信,哪怕地震來了,他們跑得也未必比現在快多少。
“謝謝老師。”受欺負的女學生路過的時候,小聲地說了句,然後快步離開。
林九牧笑了笑。
……
回到辦公室,曉鳴立馬將目光從桌案中移開,看向林九牧。
“聽說你們班今天有暴動?好像還挺熱鬧的。”
“謠言,都是謠言。”林九牧笑了笑,“同學們挺友好,挺配合的,我也挺和善的。”
“事情跟他們說了?”
“嗯,雖然方式不太一樣。如果消息是真的,我欠你一瓶飲料。”
“成!”
另一邊,林九牧班上同學在飯堂用完晚餐後,相互間拉了個群,霍思良在裏麵攛掇其他學生和他一起抗議。
也許是林九牧今天的教學方式讓他們感到不安,除了呂應試幾人,其他的學生在經過他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慫恿下,紛紛約定了第二天不去上課,聯合起來到教務處投訴林九牧。
殊不知一場針對他們的行動,也在悄然展開。
……
夜晚,宿舍裏,呂應試和幾名同班的同學準備各自睡覺,大門‘嘭’一下被撞開,衝進來七八個戴口罩的人。
“你們是誰?!”
“幹什麼!”
幾個舍友喊道。
回應他們的,卻不是話語,而是幾隻襲來的拳頭,還有一根氣勢洶洶的木棍子。
猝不及防之下,呂應試背上挨了一棍,其他人也挨了拳頭。
“我勒個去!”吃痛之下他喊了一句,本能地抬腿踢開一人,見另一人的木棍又要落下,望著那胳膊,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林九牧今天強調的位置。
隨即捏指成錐,朝胳膊打去。
一擊命中,持木棍那人臉色頓時白了,慘叫出聲,木棍掉在地上,痛苦地甩動著手臂。
“咦?有點用!”呂應試不可置信地望著這一幕。要知道,以往他在不用禦妖的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基本就是挨打和逃跑二選一。
不隻是呂應試,其他幾個同學在挨了一些拳頭後也反應過來,也都朝刁鑽的位置打去,效果立竿見影,即便沒打中的,再補一下也能命中。
幾人信心倍增,一股豪氣頓生,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那七八人全給撂倒。
之所以彼此都沒有召喚禦妖,也是懾於法律。
召喚禦妖私鬥,和靈氣複蘇前的持槍傷人是同樣的罪名,所以除非生死廝殺,或者在挑戰台上,不然都是嚴禁禦妖私鬥的。
當然,獵殺邪惡禦妖師不在這範圍內。
“哥幾個,別人闖來,錯不在我們,還猶豫什麼?”呂應試嘿嘿一笑,拿起地上的木棍,“可不能讓霍同學的陪練白當啊。”
另外仨人也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這宿舍裏麵很快傳來不一樣的慘叫聲。
很快,他們的宿舍門再次被踢開,不過來的卻是氣喘籲籲的霍思良。
“你們沒事?”他驚訝問。
“多虧了霍陪練清晰的肌肉線條,一擊必中。”呂應試笑道,其他幾個同學也露出笑容。
霍思良:“……”
“你怎麼也這麼快?”有同學好奇問。
“廢話!哪裏最痛,我能不知道?!”霍思良氣急敗壞地說。
呂應試幾人對視一眼,發出大笑聲。
“行了!快去幫其他人!不然那混蛋非以為是我打的!”霍思良咬牙切齒地說。
隨後幾人離開宿舍,去支援其他同學。
這一夜,其他班級的宿舍一片祥和,包括林九牧班級分配到的幾個宿舍在內的十幾個宿舍,卻是雞飛狗跳,在宿舍樓裏響起一陣陣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