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饒了我！饒了我！我錯了……”曾礬蜷縮在地上，掙紮著，尿液從褲子上滲出來，一臉恐懼地望著林九牧，口中哀求道。
一臉平靜的林九牧，如今在他眼裏就像個惡魔一般！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痛楚，和這痛楚一比，死亡簡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正如那些學生猜測的，林九牧這次使用的確實是‘地獄版’，不過他們誤會了，林九牧的‘地獄版’是在剛才獲得掌控靈氣的能力後才發現的。
同樣的穴位和力度，用靈氣刺激，它的疼痛感會被放大十倍不止。
“饒了你？怎麼不見你饒了我的學生？怎麼不見你在用惡磷火之前考慮過同事關係？”
林九牧反問一句，然後不等曾礬回答，再次伸手，連連擊打在曾礬身上。
更加強烈的痛楚讓曾礬臉色劇變，變成了鉛灰色，整個身體顫抖著，蜷縮著，像蟲子一樣劇烈抽動起來，喉嚨深處發出如厲鬼般淒厲的慘叫聲。
“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放過我……”
見林九牧不為所動，他又朝著洛懷玉爬去。
“洛老師！救我！救我……我真的錯了，我認……”
砰！
林九牧抓著他的腦袋，用力往地上一摜，打斷了‘輸’字。
“林老師……”
“我有分寸！”
林九牧回了句，表情變得嚴肅，將曾礬像爛蝦一樣提起來，盯著對方，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恐懼和迷惘。
“每個問題我隻問你一次，你可以說真話，也可以撒謊。我可以相信，也可以不信。隻要我不信，你將承受比這更大的痛苦。”
“你，你，你……問。”曾礬忍著疼痛，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此刻別說撒謊了，他連思考都費盡，一心隻想著如何解脫。
“引發學生暴動，汙蔑我學生偷東西的主意誰出的？燥欲散誰拿的？”林九牧冷聲問道。
在武媚等人說到當時曾礬班級學生的異常情況時，他就留了個心眼，去曾礬教室除了下戰帖，更多是為了確認暴動的原因。
結果在那教室裏，他確實洞察到了一些欲散的蹤跡。吸入燥欲散的人在短時間內會變得狂躁、暴力，做出許多平時做不出的事情來。
這可不是正規渠道能夠買得到的東西。
曾礬意外地看了看林九牧，可身上的劇痛又讓他不得不集中精神，回答林九牧的問題。
“主意，陳，陳飛鷹，一切主意都是他……”曾礬想思考，但腦子根本轉不過來，劇痛讓他選擇了實話。
“很好，燥欲散呢？”
“我，我從黑市裏麵，從邪惡禦妖師那買的。”
“那惡磷火呢？”
“惡磷火……”曾礬遲疑了下。
“如果你想要十倍的痛，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不！不！別動手！我說……”曾礬說，“是陳泰初，他讓我殺了你。”
“嗬！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林九牧冷笑著，目光轉向洛懷玉，“你也聽到了？”
洛懷玉一臉嚴肅地點點頭，盯著曾礬的眼神充滿不善，顯然是沒想到，堂堂老師竟然會做出利用學生，陷害同僚的事情。
不過裁判的身份還是讓她忍住了心頭憤怒，她看向林九牧。
“林老師……”
“比賽很快結束，放心，不會出人命。”
林九牧說完，在曾礬身上摸索著摁了幾下，果然痛楚大為減弱，這讓曾礬興奮不已。
“曾老師，別高興得太早，還有呢。”林九牧手往極地狂鯊方向一引，那裏仍保持著四爪被固定的模樣，“聽過石頭砸螃蟹吧？”
“嗯。”
“那見過冰山砸狂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