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自己一個三階高級,要從這群人手裏留下段山河,希望渺茫……
“段山河,你也有今天啊……你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久嗎?”
“嗬嗬……”
“笑吧,你笑不了多久了。”
他說著,右手上凝聚起一把風刀,急速旋轉的風帶著呼呼聲響。
士兵大隊長企圖讓禦妖上前,救出段山河,結果空中墜下幾把鋼刀,擋住了他的禦妖。
“老實待著,否則連你們也殺了。”空中,為首的四階強者說出這麼一句。顯然即便是前來偷襲,隱藏起自己身份,這些人對於城防局的身份仍然頗有顧忌。
“士兵,別慌。”段山河頭也不回地說,雙眸盯著眼前準備斬殺他的三階蒙麵男子,“我大概還可以笑很久,隻是看我樂不樂意笑。”
段山河的話就像踩了蒙麵男子的尾巴一樣,讓他差點跳了起來,情緒變得無比激動。
“笑?你笑不了多久!笑不了多久的!!”
他尖聲怒喝著,手裏風刀高舉,準備朝鎮守使的腦袋劈下。
“我可以證明,他還能笑一些時間。”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他身後突然響起。
蒙麵男子驀然一驚,手裏風刀一轉,欲往身後劈去,可還沒等他揮砍,渾身便是一涼,而後一僵,人被凍成了冰雕,保持著原來驚恐的表情。
“嗯?這麼弱嗎?”
身後的聲音疑惑了下,而後‘哢哢哢’,蒙麵男子的腦袋被硬生生掰向身後,對準林九牧,“嗯,現在看到我是誰了吧?可別死了閻王問起誰殺的,你回他一句‘母雞啊’。”
他話剛說完,那冰腦袋一個不穩,‘咕咚’一聲掉在地上。
至此,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
“林九牧!!!”那士兵大隊長驚呼。
其他士兵也都是一臉錯愕。
身為鮀城人,有哪個不認識林九牧的?
尤其他們是城防局的,剛剛還經曆了植物暴動的事,,對林九牧簡直不要太熟悉了。
但隨後,士兵大隊長想到什麼,心頭一緊:“林導師,您千萬別動手,他雖然犯了錯,但應該由——”
“行了!”林九牧打斷了他的話,“沒我在,你們根本送不到夜城去。”
“您的意思是……”
士兵大隊長又看向段山河,見後者點頭,頓時大大地鬆了口氣。
“多謝林導師!那林導師,上麵那些……”
林九牧抬頭,看向穹頂:“是要自己動手,還是我來下刀?”
穹頂幾人,被林九牧的突然出現,還有驟然爆發的寒氣嚇了一跳,等他們回過神來,他們的夥伴已經人頭落地。
一時間,幾人反應各異。
幾個三階神色忌憚地盯著他,如臨大敵,兩個四階看似鎮定,實則目光中也帶著些謹慎。
“哼!你就是鮀城那個三階小子,林九牧?”為首的蒙麵人冷哼一聲,“我看也不過如此,隻憑偷襲,殺我同伴。”
“嗯……你說‘不過如此’的時候,腿可不可以別抖?”
林九牧仰著頭,一本正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