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把頭扭一邊去,說道:“她問你呢。”

“對啊!我問你呢,你問她幹嘛呀。”白兔接過話。

林九牧在二人之間看了看,苦笑道:“對呀,她問我呢,你說有還沒有啊?”

夜魔說:“應該有吧。”

“噢噢,有吧,怎麼了?”林九牧硬著頭皮說,“你找她幹嘛?我告訴你,雖然我們不反對學生結交社會上的朋友,但堅決反對學生參與社會活動,尤其像你這種動不動殺人放火的,更不能了。”

他發誓,他的腦袋沒有一刻像這會這麼懵過。

“誰殺人放火了!她才殺人放火,她才不是好人明白嗎?”白兔說到最後往夜魔一指。

林九牧神色古怪地說:“真的,垂楊柳你少說幾句吧,這都為你好。”

“什麼垂楊柳?”

“沒什麼。”林九牧看向夜魔,“我們還有急事,趕緊走吧。”

不等夜魔回應,白兔抓住了他。

“等等等等,先別走,我有問題問你。”她瞪著一雙紅眼,可憐兮兮地望著林九牧。

林九牧無奈地看向夜魔,見夜魔沒說什麼,便道:“什麼問題,你說吧。”

“你們班那個夜默,她多少歲了?”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是她老師你不知道?”

“學生信息要保密。”

“對老師也保密?”

“嗯呐……”

林九牧擦了擦額頭的汗。

“那她來自哪裏?家裏還有什麼人?是不是獨自一個?”

“保密。”

“她的頭發一直是紫黑色的嗎?還是說她染過?原來是不是白色的?”

“保密。”

“她身上有沒有攜帶玉佩?”

“保密。”

“啊啊啊!保密保密保密……你那是學校還是保密局啊!”

白兔抓狂地揪著自己的頭發,神色激動,兩眼愈紅,雙腿隱隱發軟,有要跌坐在地的跡象。

林九牧見狀,麵上尷尬,心頭卻滿是疑惑,暗忖:“她知道玉佩,必定和夜默真的有某種關係,長相如此相似,姐妹也不一定。隻是夜魔為何不願承認她自己的身份?難道和當初流落街頭有關,心有怨恨?”

想到這,林九牧又暗自搖頭,暗道:“不,還是不對。怨恨的話,怎麼會幾年下來,數百次指教白兔?什麼死纏爛打的戰鬥,分明是趁機在教她。”

眼看白兔情緒越來越激動,夜魔也攥著拳,有些不安起來,林九牧知道不能拖延下去。

“你先告訴我,你找她什麼事吧。”林九牧問。

白兔噘著嘴,一臉委屈的樣,說道:“我找我姐姐,我找了好多年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如果不是的話,我不會打擾她生活的。”

“……”林九牧看了看沉默的夜魔,略一沉吟,“我確實不大記得了,這樣吧,等有空我回去了,你有什麼要問的,我可以幫你轉達。”

聽到這,白兔才情緒稍緩,擦了擦眼淚,重重點頭:“好!那請林老師和我去一趟我那邊,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學生,不信我的話,但我真的不是壞人。我那有些東西,可以證明我沒有惡意,也可以證明她是不是我姐姐。”

“什麼東西?”

“我怕丟了,一直留在營地寶庫裏。”

“有空的話,我會去的。”

林九牧說完,夜魔突然開口:“他可以去,但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