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問:“林老師,你是充電樁?”
林九牧:“……”
小繁縷抬手,無數繁縷枝條也跟著動起來,一鼓作氣,卻不是修複,而是猛然打在畫她沉睡的壁畫上,一陣碎石飛揚中,那些壁畫麵目全非。
“啊,這!”白兔驚呼。
小繁縷轉過頭,看著林九牧,露出了純真的笑。
林九牧也回以笑容。
壁畫之事結束,林九牧和白兔在小繁縷的帶領下,來到廟殿之外,在一層淡淡的防護罩外停住腳步,在旁邊還有個機器,上麵有個淺淺凹槽,放通行證的。
白兔拿出通行證,準備去放上,誰知小繁縷將纖手一擺,那護罩自動打開一扇門,然後拉著林九牧跨了進去。
白兔呆了呆,看看手裏的通行證:“不對啊,這護罩是我們弄的呀!這也同化了?”
她急忙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
帝都,殷家。
殷治和幾個夥伴連哭帶喊地闖向了殷天賜的練功房。
一聲淒慘的“哥”讓練功房裏伺候的下人都露出了厭惡的表情,紛紛看向殷天賜。
“先下去吧。”殷天賜說著,停下練功。
一眾下人得了話,逃一般地從邊上小門離開,等小門關上,殷治幾個才從大的門闖了進來。
撲通幾聲,殷治和幾個夥伴紛紛摔在殷天賜麵前,他捂著臉,哭喊:“哥啊,你要幫我們做主,弟弟被人給打了!”
他臉上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身上比被林九牧教訓時,還多了許多腳印子。
說著話,他和幾個夥伴都把禦妖召喚了出來,頓時血腥味彌漫開。
殷天賜見他這副慘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小治,這又是怎麼?”
殷天賜是家中獨苗,沒有弟妹,因此從小到大都把這同族堂弟當了親弟弟看待,對他頗為寵溺。
雖然近些年少接觸了,但畢竟還是在乎著,此刻見堂弟被打,不由得露出怒容。
殷治帶著一臉委屈道:“哥,今天我和阿浩他們幾個拿了花神廟的通行證,想去裏麵撞撞機緣,沒想到在花神廟外遇見了林九牧!就是那個叫囂著要打敗你,之前弄了個人肉炸彈,差點要害了哥的那個混蛋!”
“哦?他竟然去了那裏,”殷天賜愣了愣,“然後呢?”
“那個,哥啊,讓我們坐下說好嗎?這地上挺涼的。”
“……好,坐吧。”
幾人麻溜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得比殷天賜還快,幾步來到旁邊的位置上,招呼著殷天賜過來坐下。
殷天賜見了,微微皺眉。
“哥,你是不知道那個混蛋有多可惡!明明是我們先來的,他非說他先來,強闖進去。我們去和他講理,結果好家夥,他仗著實力強,把我們都給打了一頓,我這臉,就是他給扇的……可痛了!”
殷治說完,好幾人點頭。
“天賜哥,本來這樣也就算了,是我們技不如人。可是白兔也在那,和林九牧說了殷治是您的弟弟。”
“一聽治哥是您的弟弟,林九牧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叫囂著‘殷天賜算個屁,老子打的就是他’,然後對誌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您看他身上的鞋印,就是林九牧給踩出來的。”
幾個夥伴你一言我一語,補充著他們的“親眼所見”,把林九牧說得是十惡不赦,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