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林九牧說。
他早看出來，夜默的媽媽有話要對他說。
美婦人笑了笑，說道：“雖然你是書嵐的老師，但你們年齡相仿，不介意的話，我叫你九牧可好？”
“當然可以。”
美婦人點點頭，再次打量著林九牧，眼神中帶著欣賞：“年紀輕輕有這等實力，更難得心性沉穩，不驕不躁，腦袋也靈活。真不錯。”
“您過獎了，我還差得遠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美婦人搖了搖頭，話鋒一轉，“她真的很在乎你。”
林九牧愣了愣。
“在她8歲那年，我和書嵐的爸爸一起去到夜城，帶著兩個孩子去的，在那遭到了一次有組織的襲擊，混亂中，她丟失了……”
說到這裏，美婦人陷入回憶中。
林九牧默然，靜靜等待。
好一會，美婦人才回過神，笑了笑道：“我們這些年，國內國外大小城市哪都去過，一直沒找到她的蹤跡。天可憐見，你帶回了她，讓我看到我的書嵐還活著，讓書瑤知道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您言重了，她是我的學生——”
“雖然她有著強大的實力，又有著夜魔這層身份，但在我眼裏，她就是我的女兒。”
“您都知道？！紀姍姍！”
“不，不是她。從書嵐回來，我就認出了她過去的身份。”
“那……”
“我說了，她是我女兒，其他的身份不重要，那是她自己的小秘密，我等什麼時候她親口告訴我。”
林九牧尚有些驚訝地點點頭。
“九牧，我們回到主題吧。”美婦人說，“她很在乎你，這點誰都看得出來。過去那麼多年，我錯過了陪伴她的機會，也沒能在她遇到挫折、危險時出現在她身邊，現在自然也沒資格提出什麼要求。我隻求一點……別辜負她。”
林九牧沉默了會，回想著與夜默的相遇、相識、相知，眼中也不自覺露出一絲溫柔。
“我會的。”
“謝謝。”美婦人說著，手裏多出一枚戒指，“這戒指中是我們封家有的符合你禦妖進化條件的素材，你一並拿去用吧，算是我對你的資助。靈氣玩弄下，誰也不知道將來會是怎樣的光景，多點實力不是壞事。”
林九牧接過戒指，仔細感應了下，隨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也太多了吧！”林九牧驚呼道。
“我已經不需要素材，當年收集的，現在也隻能堆在倉庫吃灰，不如給年輕人好。”美婦人笑了笑，接著好像想到什麼，“說起素材，你那素材單子中，有一樣是龍血珠，對嗎？”
“對！”林九牧點頭。
美婦人笑道：“那你可以去帝都娛樂城碰碰運氣，裏麵有個亢龍洞秘境，說不定能找到你需要的。”
還不等林九牧接話，客廳外傳來一個聲音。
“娛樂城！要去娛樂城了嗎？誰要去娛樂城？！”白兔探出頭來，一副傻嗬嗬直樂的樣子，另一隻手上還摟著夜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拉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