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和夜默靜靜地看著。
很快，小鬆子回來了，口中銜回一枚巴掌大，酷似水晶的光球。
這光球一出現，閃動的微微波光甚至讓周圍空間都微微扭曲，仿佛在刹那間，形成了一個新的空間一般。
幾人幾獸紛紛看了過去。
林九牧接過這光球。
“這就是剛剛那大光泡？”白兔問。
她手邊還攬著個子更小一些的小妙，兩雙大眼睛齊齊看著這球體。
林九牧沒有回答她們，早在水晶球到手的時候，藏在識海裏的“租客”已經把他叫了回去。
在識海中。
那水晶球的能量結構也懸浮著，林九牧和那“租客”一左一右看著。
“這東西有什麼特別的？”
“規則，或者說法則，是天地之間秩序的一種，但它也不是完整的，有些散落在世上的，就會成為這樣的東西，帶有某種力量。”
“那它的作用又是什麼？”
“你已經體會過了，”‘租客’說，“製定一個決勝的規則，最少要有兩方目標和一些觀眾，本身它的能力不強，但隨著加入戰鬥的選手，納入的觀眾數量增多，它的威力也會增強。這也是它能夠製造出那麼多強大的妖獸的關鍵。”
“原來如此……怎麼用？”
“那個權杖。”
林九牧點點頭，隨即又有疑問產生：“按你說的，這是天地秩序的一種，那怎麼會落到地上，成為這樣的球？”
“它和靈氣、黑水的出現，還有我的出現，甚至……這些東西的出現是差不多的。一切都本來應該好好的，可某一天，哪個環節斷了，所有的一切都亂了。慢慢的，越來越多的神秘，掉落在大地上。”
“租客”沒頭沒尾地說了這麼一句。
之後無論林九牧怎麼追問，它都沒有回答，隻是詳細解釋了決勝球和權杖的用法。
“九牧。”
“林老師……”
林九牧從識海中脫離，看向夜默二人，卻見連菲比也來到邊上，一臉著急地看著他。
“怎麼了？”他問。
“繁縷說秘境要塌了，讓我們趕緊離開。”夜默解釋。
聞言，林九牧看向小繁縷，見後者點頭，又看向天空，果然到處裂縫，一股股吸力從裂縫產生，周圍的沙塵已經開始被裂縫所吸收。
“先找權杖，找完就能離開了。”
林九牧當機立斷。
話音落下，權杖從旁移了過來，順著權杖看去，是地靈獸在叼著，灰頭土臉的。
顯然，這是它跑進沙子裏麵挖出來的。
“好孩子！”
林九牧抓起權杖，收起幾隻禦妖，用力一揮，一個漩渦形成。
“走！”
說完，幾人紛紛衝進漩渦之中。
……
約爾小鎮。
伴隨殷天賜奮臂，灰騰騰一刀把鎮長劈開兩半，這裏的戰鬥也告一段落。
屍山血海被焚燒幹淨，透著濃濃的焦臭味，滿地的士兵和禦妖屍體，各種軍械殘廢一地，硝煙彌漫。
天空中漩渦產生，林九牧幾人從中降落下來。
“唔！好臭！”
白兔和菲比將鼻子一捂。
“焦屍的氣味。”
夜默說道，和林九牧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還活著，真可惜啊。”
殷天賜收起刀，目光越過其他人，看向林九牧，不無惋惜地說。
林九牧聞言，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掉他，找了找方向，徑直往段山河走去。
“大叔，這裏怎樣？”林九牧問。
段山河笑了笑道：“喪心病狂的鎮長把全鎮人的性命用來獻祭，企圖從外界粉碎秘境，有軍隊在幫忙，甚至在防禦上動用了不少熱武器。至於結果……如你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