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牧隨即想了想,指向魔舞者飄忽不定的腿。
“它的……”
“來吧!讓我們好好地戰一場!”
林九牧剛開口,便聽到田珂豪邁地喊了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接著雄赳赳地走了出去,金叉直指魔舞者。
“醜不拉幾的!準備好被你田爺爺打了嗎?!”
他仰著下巴,以鼻孔對著魔舞者,模樣有那麼億點點囂張,別說是白兔陣營的人,就是亡靈軍團的將領,也古怪地望著他。
林九牧愣了愣。
“你和他說了什麼妙招?讓他膨脹成這樣?”段山河湊近,好奇問道。
其他戰友紛紛看了過來,豎起耳朵。
林九牧抿一抿嘴道:“我想和他說‘它的腿比骨匕還強,要小心’來著……”
“你說了?”
“準備說的,被打斷了。”
“那他以為的意思是……”
“這個,很快知道。祝他好運……”
林九牧和段山河的一番對話,讓所有人麵麵相覷,神色複雜地看著田珂。
此時魔舞者走了出來,也不衝不隱,邁著緩慢的步伐朝著田珂走去,每一步踏出都有一串殘影在原地殘留,仿佛被黏住了一樣。
“看叉!”田珂怒喝一聲,發揮出叉猹的氣勢,朝著魔舞者的腿猛然刺去,“你的弱點!我已經知道了!”
金叉閃爍著微光,逼近黑霧繚繞的腿,又錯過漆黑的腿,那一雙腿朝著田珂的臉靠近,倒映在他清澈而蒙蔽的眼瞳裏。
砰!
砰!
砰……
每一聲響起,白兔陣營這邊的人嘴角都抽一下,林九牧更是捂住了臉,不忍直視。
很快,田珂敗下陣來,被幾道植物藤蔓拉回,免了腦袋開瓢的懲罰,回到陣營裏,他睜著發腫的眼文:“你怎麼,有三個啊,好晃……”
林九牧歎了口氣,拿過田珂的叉子,遞給段山河:“幫我拿著。”
段山河接過,正想問呢,卻見林九牧已經擼起袖子,一個拳頭砸在田珂腦袋上。
砰砰砰砰……
這一番下手之暴力,絲毫不比魔舞者輕。
在兩方陣營的注視下,林九牧把還能看出模樣的田珂打成了個豬頭,最後一腳踢出:“好好打!打不贏我拿你當花肥!”
拋物線中,田珂落地,喊了句:“我的叉呢!”
金叉飛來,田珂一抹嘴邊血,接過金叉,指著魔舞者:“你已經,不四窩的貴手了!”
話雖漏風,氣勢卻是很足。
“這家夥,有受虐癖好?”白兔嘀咕了句。
其他人紛紛點頭。
很快,魔舞者上場,它仍保持著剛才那不疾不徐,拖泥帶水的步伐,一雙骨刺微微滑動。
逼近田珂時,雙刺刺出,同時一條腿抽向田珂,這一腳,漆黑的能量聚斂,由緩慢變得疾速,帶著淩厲的腿影,朝著田珂的臉砸去。
“鐺”一聲,金叉擋住骨刺。
“嘿嘿~”
田珂青紫的臉綻放笑容,轉手將金叉往旁一擺,卸去骨刺,並往空中一躍。
剛起跳,一股寒氣從他腳下掠過,在地麵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與此同時,魔舞者的鞭腿也命中了田珂,不過和之前的威力不同,這次隻打得他退了小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