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姍姍神色凝重地說。
聽到這,守龍幾個,連同周圍所有的華國禦妖師,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段山河道:“我國各種香火供奉何其多,而且大多數分布在縣城、鄉鎮,這些地方的守備力量最是薄弱。”
眾人神色凝重地點點頭,其中有些家鄉習俗保留較多的禦妖師,更是滿眼的擔憂,恨不得立刻飛回去。
“殺戮尚不算什麼,信仰崩塌,也是個問題。”夜狩將詢問的目光看向紀姍姍。
紀姍姍點點頭,眼中流露出的擔憂更濃鬱:“正是這樣,除此之外,林教授的事情,也帶來了不小的負麵影響。如今人心惶惶,毫無鬥誌,防禦和殺敵的事別提進度,能減緩已經不錯了。”
林九牧皺起眉頭。
段山河苦笑著說:“年輕人信九牧這小子,婦人、老人又供奉著神明,這一次的事件,讓神明作了惡魔,這小子也背了叛徒的名聲,各地又出現災害,如何能不讓人悲觀呢?”
段山河畢竟做過鮀城的鎮守使,對於當地的民俗、傳統還是有些了解的,除了鮀城,像閩城和其他的一些傳統習俗比較多,信奉神明比較多的地方,都是信仰崩塌的重災區。
“其他國家呢?”殷天賜問。
紀姍姍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看了看其他國家,尤其是米立國、不列顛國和印佛國的陣營,說了句:“看他們表情。”
眾人疑惑地看過去。
隻見這些陣營的禦妖師,一個個兩眼冒著怒火,麵上浮著青筋,漲紅了臉。
“這……”田珂撓撓頭,“是被偷了家,還是死了爹媽?”
其他人跟著點頭。
夜狩似乎想到什麼,笑起來,說道:“我想,跟他們的信仰有關吧。”
“不錯,”紀姍姍說,“那些天使、惡魔或他們的‘神’已經開始擁有信眾,很多崇拜他們,加入他們的人,紛紛轉投入所謂的神的懷抱、惡魔的麾下。”
“那,印佛國呢?”
“那地方宗教太多,泥塑更是多得嚇人,很多還是敵對的,光是這些家夥彼此之間的戰鬥,就足夠毀滅多少個城市……”
說到這,紀姍姍搖搖頭。
“那我們會這樣嗎?”
田珂像個好奇寶寶似的。
“我們的根與他們不同,”守龍也開口了,“我們也信神明,但我們的神明,是為百姓幸福生活作精神保障的神明。他們的神,是懲戒、罰罪,且帶著某些人的劣根性的神……”
“啊~懂了!”田珂一拍手掌,“就像遇到洪水,我們有阿禹哥治水,而他們是造個大船,跑路了。”
眾人聞言,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怎麼說呢,好像……也沒毛病。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紀姍姍說,“所以大家趕緊分一下任務,狩先生,也請你發動一下夜狩組織的人,如果合適的話,也警告下其他的黑禦,這時候的人可經不起他們的落井下石。”
“這個,”夜狩瞥了眼林九牧,“警告黑禦這件事上,你不覺得有誰比我更合適嗎?”
眾人紛紛看向林九牧。
林九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