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地往前跑,清冷的山風呼嘯從耳後刮過,呼吸越來越沉重,寒冷的空氣吸入肺中引起陣陣抽痛,可是背後的詭笑聲依然忽遠忽近。
我好恨!他根本就是拿我當猴耍,就像貓捉老鼠要先狠狠耍弄一翻才會吞下肚,就算是這樣子,我還是不得不跑,而且還要裝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滿足他變態的心理以求拖延時間,離營帳每近一分,生還的希望就越多一分,再一次深深體會到自己的無能,我討厭這樣無計可施的地步。我不想在這個地方惹麻煩,可麻煩總是要跟著我,我發誓如果我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變得更加強大。
我一稍不留神,狠狠地跌倒在地,刺骨的疼痛纏繞著我,我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不行我不能跌倒,牙根緊咬不顧疼痛爬起來。
可是一切都晚了,黑衣侍衛己獰笑著站在我麵前,看來他已經玩夠了,銀牙緊咬著嘴唇,該死的!這裏離營地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就算是呼救也沒有用,我穩住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後退。
黑衣侍衛冷笑著道:“別跑了,你以為你還能跑回去求救嗎?”
我試探著問:“難道我們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嗎?我想我們之間還是有交易可做的!”
“跟煒灩姑娘做生意,可是很危險的,還是眼前的東西比較實際!”黑衣侍衛嘴裏說著話,可腳下卻沒有停下來,依然步步向我靠近。
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他是鐵了心要對我理手,不行!絕對不可以坐以待斃,一定要想辦法,我看準機會一腳踢向他的檔部。
黑衣侍衛輕蔑地一笑,輕輕鬆鬆地抓住我的腿,對我嘿嘿一笑道:“這樣子才像煒灩姑娘的風格,可比剛才故作驚慌的樣子有意思多了。”
他順勢一推,我立足不穩,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猛地撲倒在我身上,就對我上下其手,嘴貼到我臉亂嗅亂舔,引得我一陣陣地反胃惡心。
我拚命地反抗掙紮,他卻越來越興奮:“對,就是這樣越掙紮才越有味!”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隻知道不斷地反抗,不斷地手掐腳踢,使勁地牙咬,完全是本能地攻擊,我始終保持信念絕對不能讓他碰我,反抗是我唯一的想法。
漸漸的他開始不耐煩了,我的反抗讓事情變得麻煩了,黑衣侍衛的心煩躁起來,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右臉火辣辣地疼痛,強烈的暈眩奪去了我的意識,腦子裏昏沉沉的,‘刷’地一聲,身上單薄地衣衫被撕開,冰冷的空氣襲上****的肌膚,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黑衣侍衛正奮力地撕扯我的衣裳完全沒有注意我醒了過來。
趁他不留神,順手摸了一塊石頭,使勁全身最後的力量狠狠地砸到黑衣侍衛的頭上,瞬時鮮血迸濺,黑衣侍衛痛呼出聲,惱羞成怒地道:“啊……,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黑衣侍衛滿麵猙獰狠狠地掐著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