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巢乍結鴛鴦社,新句猶書翡翠屏。
不為別離腸已斷,淚痕也滿舊衫青。
唱到後來,暮雨似乎想起了前世高玲一次次的戀愛,一次次的失敗,而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去安慰她,隻能徹夜的守候在電腦旁,關注著她的**,不停的給她留言,不停的做著大家都能做的事情,直到最後看著她結婚,懷孕,徹底斷絕念想。歌聲委婉,肝腸寸斷,聽的高玲兩眼濕潤潤的,幾乎都要哭出來。
“我覺得你一個人唱就很好,我唱不好,加進去反而沒那種感覺了。”高玲帶著濃濃的鼻音對暮雨說道。
“這首歌一定要男女一起唱才有感覺,沒事的,你跟著我一起唱幾遍就有感覺了。”暮雨起了個音,帶著高玲一起唱起這首林西版的《難念的經》。
十餘遍唱下來,暮雨的嗓子都已經有點啞了,高玲還是沒有找到歌詞裏的那種感覺。
“看來我就不是那塊料,你還是找別人吧,謝謝你了。”高玲有些黯然,看著暮雨一遍遍的帶她唱,唱的嗓子都快啞了,她卻還是那麼的笨拙,一點要領都抓不住,看來她真不是唱歌的那塊料。
“不要著急,我們還有時間,這樣吧,今天就到這裏,我帶你出去走走,吃點東西,明天我們再來錄。”暮雨放下手中的歌譜,很自然的拉起高玲的手,推開門走了出去。
“李導,今天進展不錯,我帶高玲去吃點東西,明天我們一腔頭搞定。”說完對李天聲擺擺手,拉著高玲就徑直出去了。
李天聲看著徑直離去的暮雨兩人,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又好氣又好笑的對張華表和程勇崚說:“你們看這小子,無組織無紀律,有了媳婦忘了媒人,他要是我孫子,我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老李寵孫子都寵上天了,嗬嗬嗬,青年人,有點活力有點朝氣是好事。”張華表對李天聲搖搖頭,放下手中的耳機,也一搖一晃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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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見到我,為什麼會流眼淚?”高玲脫掉鞋子,曲起兩條修長的腿,整個人窩在寬大的沙發椅裏麵,舒服的就像一隻家貓。
“你相信緣分嗎?”暮雨沒有正麵回答,反而問高玲。
“我相信,可是那是小時候聽童話故事的時候。”高玲忽閃著大大的眼睛,笑嘻嘻的回答道。
“其實我還有過一次無緣無故的流淚,當時既沒有煙氣刺激的我眼睛,也沒有什麼事影響我的心情,但是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流淚了。”暮雨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
“是什麼情況?說來聽聽。”高玲頓時來了興致,盤起雙腿坐了起來,揚起白皙優雅的脖子,使勁的追問。
“等你相信緣分的時候,我就會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流淚了。”暮雨神秘的一笑,然後也學著高玲的樣子,脫掉鞋子,盤起雙腿,整個人向後一縮,窩進了沙發椅裏麵。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暮雨也不顧高玲就在眼前,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嘴裏小聲喃喃道:“多少次,這種情形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都好像做夢一樣,真不願意醒來。”
“你說什麼?”
“我說。。。”暮雨突然拿起對麵高玲的那杯咖啡,在她嘴唇碰觸過的位置,一口氣喝了一半。
“請你記住我,我的愛人。”埋首間,暮雨低低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