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雕：還是算了吧，別把咱倆熏黑嘍。
水靈喃喃自語：“冒煙了，就證明沒成功。如果按照這個比例，很大量地做，就得爆炸。
那咱倆就不是熏黑的問題了，懸炸死，就算不死，我斷個腿，你斷個翅膀，咱倆都殘廢了，那可真就完了。
好在我聰明，弄的少。”
大雕：這東西也太嚇人了，下次我可得離遠點，你也別太近了，小心為上。
水靈想了半天，看著大雕道：“比例雖然對，但是也得考慮這幾樣東西的純度。
失敗是成功之母，繼續做下一次，這回考慮純度問題，慢慢摸索經驗，會成功的。”
說完，找來紙和筆，把上次的數據記錄下來後，又開始整。
大金雕趕緊往後退，它真害怕把翅膀給炸斷。
又一次用天平挨樣秤重，硫磺和硝石都放在了碗裏，木炭放進去後，還沒等用筷子攪拌呢，“刺啦”一聲，又是一股黑煙，比上次竄的還高。
大金雕盡管退得挺遠，還是嚇得雕容失色。
這個下午，空間裏的黑煙，一共竄起十多次。大金雕由最初驚得雕容失色，到最後黑煙再竄起來時，都紋絲不動了。
反正不管咋鼓搗，就是一股黑煙，沒啥可怕的。
水靈估摸了一下時間，拍了拍金雕後背：“我估計，外麵天都黑了。
今天就到這，明天繼續試驗。”
話剛落，就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外麵有人敲門。
水靈趕緊從空間裏出來，房間裏漆黑一片，艾瑪，都是晚上了。
門外的人是莫洛離，他看著門裏的少女，一個發髻有些歪了，中午還戴著的一朵小娟花，也沒了蹤影。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落了些什麼粉末，還落了挺多。一張吹彈得破的小臉，似乎也浮上了一層黑。
“水靈，睡著了吧？該吃晚飯了。”
莫洛離溫聲道：“是不是累了？睡這麼沉？”
水靈確實有些累，殺了嗆容國的大元帥，又在空間鼓搗了這麼半天，說不累是假的。
水靈笑著掩飾：“這幾天我睡得都不好，午後我吃了點助安眠的藥，是我娘配的，我出來時，我娘給我帶的。
結果，睡過頭了。”
莫洛離勾唇笑了笑，溫聲說：“餓了吧，趕緊過來吃飯。”
睡過頭了？
他怎麼發現，水靈的眼睛亮晶晶的，一點都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她在房裏，究竟在幹什麼？
她不說，他就不問，他相信她，喜歡她，他絕對不會禁錮他，哪怕是一句話的禁錮，他都不會做。
水靈真餓了，洗了手，趕緊去吃飯。
張福延看了幾眼水靈，心裏想的和莫洛離一樣：這丫頭幹啥了，咋把自己弄的灰撲撲的？
晚飯是麵條，茄子肉的鹵子，還有兩樣炒菜，水靈吃了一大碗，一看是真餓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趙文趙武帶著十五萬大軍到了，在南門外，和朱承望會合。
中午，大軍開始圍城，把京城圍得鐵桶一樣，這回徹底不能進不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