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翠花的臉一直上著藥,但傷口太長了,肉都往外翻著,根本沒長上。
她躺在床上,精神很萎靡,陳掌櫃的日夜守在翠花身邊。
他很難過,但他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水靈進屋後,和兩個人簡單聊了幾句後,把翠花臉上的紗布慢慢揭開,看見這一臉的傷口,水靈也被震驚到。
阿芝下手實在太狠了。
等著吧,今晚她就去收拾阿芝,把她的臉也劃這樣,這叫一報還一報。
水靈像以前給人治傷時一樣,先從空間取了止疼藥,給翠花吃上。
再取了靈泉水,把翠花臉上的傷口徹底清洗了一遍後,拿出針線,把太深太長的傷口,很仔細地縫上。
都縫完了,水靈累出一頭汗。如果不是前世受過訓練,這樣的傷口,她都不敢看。
縫合好了,水靈拿出很多消炎藥,都給了翠花,告訴翠花每天怎麼吃。
翠花說話費勁,看著水靈,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太感謝你了。”
水靈笑著安撫她:“別說這些見外話了。你放心,等傷口長好了,我給你藥膏。
你天天擦,不會留疤痕的。”
翠花樂壞了,性子那麼硬的人,就要起來給水靈磕頭。
水靈急忙按住她:“你看看,臉都這樣了,還磕啥頭,把縫好的傷口抻開就不好弄了,躺著養傷。
我每天幫你換藥。”
水靈取了靈泉水,放在壺裏,讓翠花渴了就喝這個,說這個水裏放了藥。
陳掌櫃的和翠花,自是歡天喜地。
吃完了晚飯,水靈回了她的房間。現在太早,不方便去找阿芝,等一會再去。
阿芝下手太狠了,她一定要比阿芝還狠,她要讓阿芝嚐嚐,容貌被毀掉是什麼滋味。
水靈想過了,她暫時不殺阿芝,她就讓她頂著一張爛臉活著,讓她痛苦到把自己給結果掉。
夜深了。
水靈插好房門,吹熄了房間的燈,人一閃,進了空間。
大金雕在東倉房頂上的大筐裏趴著打瞌睡,見水靈進來了,急忙問:“兄弟,這個時候,外麵不是晚上嗎?
你進來幹啥?是不是哪裏有熱鬧可瞧?”
說完,他飛下來,落在水靈跟前。
水靈把阿芝用劍把翠花的臉劃爛的事,從頭講了一遍。
她看著大金雕:“念靈,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找阿芝,把她的臉也給劃爛?”
大金雕點頭:“應該。
我跟你說兄弟,對待狠毒的人,就應該比她更狠才行。走,咱倆現在就去。”
水靈摸著光滑的羽毛,笑著說:“念靈,這點小事,你就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就行。”
大金雕眼睛一瞪,更圓了:“那怎麼能行,本雕必須跟你去,一旦你遇到危險怎麼辦?”
水靈知道金雕喜歡熱鬧,故意逗他。
“那行,咱們一起去,我遇到危險,你救我。”
“那還用說?快走得了。”
水靈意念動:去阿芝的房間。
水靈還不知道,阿芝被楚左封為貴人,她是楚左的人了。
她帶著大金雕,沒直接出去,選擇聽一聽外麵的聲音,一旦阿芝房裏有人呢?
“皇上,這幾天,我坐在房裏,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翠山盟還有什麼產業在京城。
要想知道,除了抓住張福延,沒有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