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鱗片喪屍不斷地扭頭盯著自己的後方看去。
可觀而不可觸,甚是難受。
鱗片喪屍的視線在朱鴻逸和身後的長槍之間來回轉動,似是越想越氣,對著朱鴻逸發出一道攝人的嘶吼聲,朝著身前的朱鴻逸迅速衝去。
朱鴻逸絕對不會笑的,除非實在忍不住。
看著鱗片喪屍張著腿,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跑來,身後的長槍就像一條僵硬的尾巴在空中不斷甩動。
朱鴻逸那爽朗的笑聲讓鱗片喪屍的動作更加迅速,身後的長槍擺動幅度也越來越快,它已經被怒火點燃,都不顧屁股中長槍,承受著長槍絞痛直腸的快感,朝著朱鴻逸撲來。
朱鴻逸身體一側,鱗片喪屍便一頭栽倒在地。
“撲通!”
身體上的鱗片與地麵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就像是躍入水中。
而那杆插在屁股上的長槍,也在鱗片喪屍的倒地後,筆直豎直向上。
一柱擎天!
“吼!”
“砰!”
“砰!”
鱗片喪屍憤怒的抬起頭對著左邊的朱鴻逸不斷嘶吼,雙手更是不斷地拍打在地麵,宣泄著自己內的憤怒。
朱鴻逸更是對著麵前趴在地麵上的鱗片喪屍挑了挑手。
你過來呀!
“吼!”
鱗片喪屍瞬間撐起身,再次朝著朱鴻逸身體撲去。
“撲通!”
又是一記狗啃屎。
朱鴻逸的身形出現在鱗片喪屍的身後。
“嘬嘬嘬......”朱鴻逸一邊搖著頭一邊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晃動著。
“吼!”
“吼!”
“吼!”
聽鱗片喪屍的這幾聲嘶吼,看樣子心中的怒火已經被徹底點燃,周身的鱗片呼吸頻率正在加快。
在身體表麵上不斷擴張。
朱鴻逸一直盯著鱗片喪屍,哪怕是沒有密集恐懼症,依舊還是感覺到一種不適感。
實在是這如同炸鱗的既視感,實在是太惡心了。
如果可以,朱鴻逸真的是不想和這個鐵疙瘩再繼續玩下去了。
主要是實在是打不動。
同樣的鱗片喪屍也無法觸碰到朱鴻逸的身體。
並且朱鴻逸的身上還有不少晶核,可以給予身體能量的補充,倒也不怕體內的能量被消耗空。
朱鴻逸和鱗片喪屍可以說現在就是比誰撐的更久。
不過這畢竟不是一個公平的遊戲。
鱗片喪屍不僅沒有晶核或是血肉的補充,屁股處更是有著一杆被朱鴻逸插進去的長槍。
長槍隨著鱗片喪屍的動作不停的在直腸內攪動著。
朱鴻逸更是能夠看見鱗片喪屍的雙股之間流淌著紫紅色的血液。
看樣子裏麵是已經破了。
鱗片喪屍與朱鴻逸就在這四十四層內,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好在四十四層足夠寬闊。
頻繁劇烈的運動,鱗片喪屍雙股之間流淌的紫紅血液更多了。
漆黑色的長槍槍頭更是被染成了紫紅色。
“咕嚕!”
“咚!咚!咚!”
朱鴻逸感覺耳邊出現了異樣的聲音。
朝著來源看去,是之前的黏液台,上麵剩餘的屍蛹正在不斷發出咚咚咚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