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座的人心思細密,特有浪漫細胞,我最喜歡雙魚座了。你幫我想個主意唄,生日驚喜,你給我想想。”古長今那木腦袋實在想不出什麼好主意。
鍾超撐著腦袋,認真想了十幾分鍾,古長今坐在他旁邊眼巴巴地等著他說出他浪漫創意。“嗯,玫瑰和蠟燭。”想了20多分鍾後,鍾超緩緩說出這幾個字,氣得古長今一手拍在他後腦勺上。
“玫瑰和蠟燭,還用你說嗎!要浪漫要創意,你這麼不浪漫怎麼泡妞怎麼哄女朋友!”古長今說得咬牙切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卻是忘了她本身也是個極其不浪漫的人。
“所以我沒有女朋友啊。長今姐,你又沒女朋友,搞這些玩意幹嘛。”鍾超說得理所當然,古長今卻無法辯駁,隻能一個人繼續在辦公桌前鬱悶和苦惱。
剛到下班時間,古長今已經走到了停車場,她邊看著導航邊找市內比較出名的那間蛋糕店,在大學時期和蘇言去過,後來搬了店麵,古長今也就沒再去過了。
這幾日古長今有些奇怪,經常早出晚歸,問她在忙什麼也隻是支支吾吾地說是忙工作,似乎是在隱瞞什麼。秦可歌不願意逼問太多,她認為古長今願意說的自然會說,先靜觀其變。
古長今奇奇怪怪了幾天便又恢複了正常作息,按時上班按時下班,秦可歌卻是覺得她越是正常越顯得不正常。
秦可歌換好衣服走出武館卻沒看到古長今那輛小紅車,往常這個時候古長今都在外麵等著秦可歌下班。正想給古長今打去電話,古長今的電話卻先一步撥了進來。
“可歌,我要晚點下班,你也別那麼快回來了,去超市買點日用品,逛幾圈買些需要的。”古長今在電話那頭急衝衝地說,也不等秦可歌回話,氣喘籲籲地掛了電話。
秦可歌連一個“喂”還沒來得及說,還保持著聽電話的姿勢就聽到嘟嘟嘟的忙音,愣愣地看著手機上的通話記錄,通話時間總共也才幾秒,也不知道古長今的工作要忙到什麼時候,一個人在家也顯得過分無聊和冷清。
秦可歌獨自向超市走去,古長今不在她也懶得打車,車內的空氣不流通氣味太濃,秦可歌認為還是步行的好,走路也花不了她多少時間。
在路上懶洋洋地走著,在現代久了也就適應了現代平和的環境。秦可歌的工作壓力不大,沒有什麼教學壓力也落得輕鬆,工資不高不低卻也能果腹,她對這些身外之物曆來要求不高。
與古長今每天的風風火火不同,秦可歌每天都顯得分外悠閑,按時吃早餐按時出門按時到達工作地,不遲到不早退,時間永遠都掐得那麼準。
一個人推著購物車穿梭在吵鬧的超市裏,古長今不在身邊秦可歌倒顯得有些落寞,沒太多的心思逛來逛去,買了些家裏缺的日用品就結賬出了超市。
天已經變了顏色,換上了黑夜的行裝。夏天逐漸離去,秋天的到來也意味著黑夜來得更早些,掐指算算秦可歌來這裏已經有四五個月了。
從一樓走到十二樓,剛走出樓梯間,秦可歌的步伐便停了下來。家裏有聲音,是古長今嗎?古長今在家沒理由不給她電話,秦可歌的警戒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把購物袋順到左手,右手隨時準備製服屋裏的不知名人士。
越是走近房子越是能聽到屋裏的聲音,輕輕轉動門把推門進去隻見屋裏一片黑暗,秦可歌更是認定是遭了小偷。廚房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秦可歌把東西放在地上,快速閃身到廚房於黑暗中準確把那人手上的命脈抓住。
那人手上拿著的東西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落地聲。秦可歌聞著這人身上散發的熟悉香氣,很快鬆開了手,打開廚房的燈。“你鬼鬼祟祟地又不開燈,在幹嘛。”
古長今利落地轉身擋在秦可歌麵前,笑得有些尷尬,“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秦可歌往古長今身後看去,“不早了。”說著就把古長今拉開,一個看上去並不精美的蛋糕出現在古長今的背後。
上麵的圖案不好看卻也能看得出是兩個女孩,此外還有著幾個有些歪歪扭扭的字,寫著“宮主大人生日快樂”。
原來是在給她準備生日蛋糕,時日一久,她倒是忘了自己的生日,沒想到古長今還記得。彎身撿起地上的打火機,古長今的臉上和衣服上全是麵粉,連頭發上也是白一片黑一片。
“嘿,我還沒來得及插蠟燭,我腦袋不夠好想不出什麼驚喜來,蛋糕是我最近學做的,我試過了,能吃,絕不拉肚子。”
古長今笑得有些心虛有些尷尬,秦可歌卻覺得她的笑很暖心,桌上的蛋糕很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whosaysican'tgetstoned,planatriptojapanal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