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天忙碌的人們都已睡去。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從雜亂的文件中抬起頭來,無框眼鏡下有著明顯的黑眼圈,抿了一口苦咖啡,看了看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走向。
拿起書桌上的辦公電話撥了出去,響了一聲後便馬上接聽成功,話筒的另一端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老板,派去的人還沒來得及全屋搜索,不過拿回來的電腦已經解密成功,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對方簡略地說明情況,男人不多表情的臉上明顯冷了一層,眉頭皺了皺,很快又鬆開。
“繼續找,不管用什麼方法。”男人拿起鋼筆在文件上簽上名字,“那人看管好,逼他說出東西在哪裏,報社裏其他的記者也沒有發現?”
“是的,都沒有。他會不會還沒來得及交出去就被我們發現了?”盡管是工作到深夜,頭發卻還是一絲不亂,摸出脖子上戴著的玉佛,慣性地在上麵撫摸。“繼續查,尤其是和他有過接觸的,一個都不能漏。”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眸裏閃出一抹精光和狠意。“就算是出人命也沒關係,如果沒找到,你也跟著去吧。”
“是是是,老板。”話筒另一端傳來下屬顫顫巍巍的聲音,男人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無情地把電話掛斷,從電腦裏調出古長今就職報社裏的人員名單,一個一個地看,鼠標滑到古長今時,停了片刻,才繼續往下滑。
古長今興奮了許久,終於是迷迷糊糊地摟著秦可歌睡了過去,昨天不愉快的插曲因為最後的完美結局被古長今拋諸腦後,夢裏全是她和秦可歌的影子。
天剛亮,古長今的腦子也跟著活躍了起來,睜開眼看到秦可歌還在睡,算起來這是古長今第一次看到秦可歌的睡顏。秦可歌的睡相很好,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動作,隻是安靜地睡在一旁,到了固定時間便會自己醒來。
此時秦可歌正躲在古長今的懷裏熟睡,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沒有穿內衣的身體緊緊貼著古長今,薄薄的睡衣阻隔不了什麼,古長今能感受到秦可歌細嫩的肌膚。
挺胸收腹,深呼吸了一口氣憋在嘴裏,古長今的雙眼也變成了鬥雞眼,努力把剛從心窩處洶湧而上的*壓下去,在快要呼吸不過來時候,古長今趕緊張開嘴,呼出一大口氣。
作為就算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跑的現代人,對於那方麵的需求從來都是存在的,尤其是這五年一直單身,清心寡欲吃齋念佛,現在有一塊會行走的肉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說是沒點心思絕對不可能。
隻是這心思,古長今不敢表露出來,隻能壓在心裏偶爾想想。看著純潔的秦可歌在一旁安靜睡著,古長今低低歎息了一聲。
生物鍾響起,秦可歌緩緩睜開眼,古長今目睹睡公主清醒的整個過程,秦可歌剛睜開眼睛便看到古長今掛著戲謔的笑,正看著自己。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特別注意自己的形象,尤其是在愛人麵前,秦可歌當然也不例外,她還在睡眼朦朧時就隱約看到古長今在盯著自己看,現在清醒後更是發現古長今不僅盯著她看,還笑得一臉詭異,忙轉過身去往自己臉上摸了幾下,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還是她睡相太過難看,讓古長今取笑了。
“你轉過去幹嘛。”古長今按著秦可歌的肩膀把她扳過來,“誰喊你大清早就看得我發毛。”秦可歌羞紅的臉埋在古長今的胸前。
聽出秦可歌的別扭和嬌羞,古長今笑得胸口也跟著抖了起來,秦可歌往下一瞄便看到古長今白花花的胸口,趕緊把頭抬起來,卻又對上古長今充滿戲謔的眼睛,抬頭不是低頭也不是,秦可歌隻得又轉過身去。
這次卻是任由古長今怎麼扳也扳不回來,既然秦可歌不肯轉過身來,那她便翻身過去,秦可歌聽著背後的動靜猜到古長今是要打算“翻山越嶺”,不想讓古長今得逞,古長今往她這邊翻過來,秦可歌偏要往反方向翻過身去。
隻是還不待秦可歌靈活地翻轉過去,就讓先一步翻身的古長今逮住,古長今整個人壓在秦可歌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秦可歌,“這下你跑不掉了吧。”跟個土匪寨主一樣,上上下下打量著秦可歌,還露出嘖嘖嘖的讚歎聲。
“走開,我要起床了。”秦可歌不滿地扭了□子,卻發現兩人越是貼得更近,兩人越來越親密,對於這種親密,秦可歌既是喜歡又是抗拒,時常會出現那種的酥麻感總是讓秦可歌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付。
望著身下之人露出的羞澀和不適應,古長今好心情地笑了,往後的每個清晨都會像今天這般美麗而愉悅,睜開眼就能看到想看的人。
古長今往秦可歌的額頭貼上一吻,“早安。”正正經經地對著秦可歌說聲早安,聲音甜得像蜂蜜一樣,滋潤了兩人彼此的心。
“早安。快起來。”雙手推著古長今,把古長今推到一邊,古長今躺著床上卻沒下一步動作,“還不出去。”秦可歌用下巴指了指房門,又指了指衣櫃,示意她要換衣服,古長今回避。
“咱們都在一起了,別這麼見外。”古長今色眯眯地對著秦可歌說,她不介意大清早就上演春宮圖。
“別想,出去。”古長今腦子裏麵亂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秦可歌拍了拍古長今的後腦勺,把人給趕了出去。古長今耷拉著耳朵,懶洋洋地拖著身體往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