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總是那樣“恰到好處”,正當宮野誌保無言以對之時,他成功送來了一波幫助。
這讓宮野誌保大喜過望,趕忙拽著工藤新一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吧,等會該上飛機了。”
工藤新一任她拽著,在心中歎了口氣,那個盒子終究沒有拿出來。他去到前台,辦理的出院。
按照計劃,這一次回日本分成兩批,一批是工藤新一、宮野誌保、服部平次、織田信武先行回到日本,另一批是江原守一、妃英裏、毛利小五郎、鈴木園子、毛利蘭滯留一天隨後回到日本。
因為那個事件,這些天,英國的航班有些爆滿,想來英國玩的、想從英國走的,幾乎擠滿了機場,要不是跑道上不讓站人,或許飛機的跑道都已經擠滿了各種各樣的人。
這麼一弄,航班的機票倒是不好購買了。工藤新一幾人搶了許久也沒有搶到同一天的票,無奈那就隻好讓另外五人等下一班飛機了。
即使是他們四個,也沒有搶到毗鄰的座位,甚至有一個人和其他人都不在同一艙。
獨自一人坐在一個艙室的宮野誌保,暗自有些慶幸,她覺得自己倒也算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沒什麼人可以打擾她了。
這是一個好消息,不用麵對著工藤新一那些她無法解釋的話語。
可是她終究是沒想到,工藤新一竟然與人換了座位,特意跑到她這裏。
當看著工藤新一急匆匆過來的時候,宮野誌保心裏咯噔一聲,自己的安靜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這位先生,你好像不是坐在這裏的吧?”
“怎麼不是,你看這票上不是寫著嗎?”
沒臉沒皮,宮野誌保也隻能嘟囔兩句,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窗外的雲分外潔白,在空中飄著,頗有些夢遊仙境的味道。雲上是否有輝煌的天堂?
很可惜她們都不可能看得見,不然那樣輝煌的建築物一定可以讓人大吃一驚。
他們這一班航班還算是寧靜,沒什麼意外,從升空到落地,一氣嗬成。
江原守一的運氣就不好了。他們這一班航班先是因為天氣原因晚點,又是飛機抖動,這就讓江原守一他們感到十分心累,卻又無可奈何。
最大的危機並不是來自天上,而是來自地上。
黑衣組織的情報係統出了一點小問題,不知道是誰,故意把組織的任務係統內的信息更換了頭像,將任務目標更改了。
原本應該埋伏工藤新一的行動人員們,埋伏錯了飛機型號。
當毛利蘭等人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好幾把手槍對準了他們。
隨之,槍聲四起,人群四散而逃。江原守一一把撲倒身邊的幾人,他的身邊,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個癱瘓的男人,已經進入到十分危急的時刻了。
機場有自己的警衛部隊,但是警衛部隊的集結也需要一點時間,聞訊而來的幾個衛兵也被黑衣組織壓製住。
江原守一沒辦法了,他們現在正躲在一處掩體之後,可是這不是長久之計,黑衣組織馬上就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