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光點在不算漆黑的夜中並不顯眼,依托著繩索飄蕩時。
那一棟棟樓房正好成為了黑羽快鬥的掩體,他的身形在樓房中穿梭幾乎不可見。
組織的殺手沒有辦法了,狙擊步槍架在房頂上,瞄準黑羽快鬥的繩索,人可以移動,繩子總不能飛了吧?
他們這麼想著,子彈直接打斷了那條飄蕩的繩索,人是不可能從高空中墜落而存活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那種失重感、來自於生命深處對於死亡恐懼的失重感,從黑羽快鬥的身上遊走著。
就像是一陣風,刮過他的每一寸肌膚,緊接著,消失不見了。
他很奇怪,卻又看到那本該斷掉的繩索似乎又有一點點接上去了,不用說,那份傑作,他已經心知肚明了。
黑羽快鬥明白,如果他不死,還會有更多人被卷入這個吞人的旋渦之中。
有些時候,要做一場戲。
他是怪盜基德,是一個天才的魔術師,就當下情況看來,危機已經解除了,他隻需要騙過那些殺手,或許就可以脫身了。
如何做到這一切並不是一件難事。黑羽快鬥鬆開了手,任憑自己往下掉落。
“報告,已確認除掉怪盜基德。”
“很好。”
那群黑衣人站在高樓的頂部,冷眼看著那落在地上的白色身影,風刮過他們的風衣,撩起一個高角。
他們漆黑的墨鏡一如他們漆黑的心靈,沒有人可以在這份黑暗中找到一絲的光亮。
有時候,光明對於一部分人來說是一種奢侈,他們不渴望光明,也不需要光明。他們渴望的是金錢與殺戮。
亡命之徒永遠是亡命之徒,不會對任何事物產生敏感。
Rum獨自一人靠在真皮座椅上,這個冷血無情的家夥想了許久,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雖然他並沒有參與其中,不過手下人的爭權奪利的確也帶來了不少麻煩。
那三個家夥,從某個意義上看,也算是把老大交給他們的任務搞砸了。
組織花費了那麼多心血想要賺的黃金,到頭來居然隻是剛剛回本,這樣的生意可不是組織喜歡的啊。
內鬥,大部分時間老大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一次他們鬥得太過了,上麵的那個人有意見了。
或許他應該想想辦法,怎麼在清理組織的同時,想辦法找點油水。
他得保一點人,下麵處於混亂的情況他這個二把手的位置才坐的穩當,一旦有人實力強大起來,勢必會威脅他的位置。
二把手和老大的區別就在於,二把手是隨時可以替換的,他們的關係就是古代皇帝與宰相的關係,隻要二把手沒用了,那麼皇帝還有留著宰相的理由嗎?
為了自己的利益,下麵的人就一定不能出現可以挑戰他權威的家夥。
“讓那三個蠢貨,立馬來見我。”他冷笑著,電話那頭趕忙傳來唯唯諾諾的聲音。
他吸著上好的雪茄,背後是一個碎裂的相框。
“你還挺聰明。”那女人沒有扭頭,目光始終凝視著遠方,風從身前吹過,讓她的發絲起舞著、飄動著,糾纏著……
“是呀,一向如此。小泉紅子。”那銀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披風隨著她的發絲一齊飄揚。
“是呀,不知道誰剛剛這麼狼狽。”
他沒有繼續接話,“要告訴那個家夥。”
“不躲躲了?我可以給你提供庇護哦!”